宣华却并无不喜的神采,缓缓伸手,拿了桌上一块嫩黄色的桂花糕。

轿夫旁,还跟了位二十六七的貌美丫环。

海棠院小二不消叮咛,非常利落地将两人请到了二楼上座,一会儿,又有老板轻自来相问,是否要茶点。

她们地点之处,是伶仃的圆桌圆凳,四周以红色珠帘相隔,环境倒是过得去,只是……玉竹看着楼下演得煽情的梨花,微微皱眉,偷偷去看宣华的神采。

肩舆停下来,向前而倾,玉竹悄悄撩揭幕帘,宣华微低头,自轿中踏出。

不知这般女子,从那边而来,又不如这般女子,将毕生托负给了谁。

打算没有变,还是写南梧公主,只是此公主非同彼公主,应当……不会像乐清一样被说小白了吧,嘿嘿。对南梧的设定,应当是一个近似于唐朝的王朝吧,只是在这里女人比唐朝女人职位还要高一些,亲们不要拿真正的汗青来作比较,统统纯属假造。

南梧凤城,四时如春,长年花开,连大街上都透着微微芳香。

有倚窗品茶的年青公子停了持茶杯的手,眼也不眨地看向楼下。目光盯着貌美的丫环,对轿中之人却怀着更大的迷惑与等候。

玉竹微微低下头来,“公主,前面是海棠院。”她看了看海棠院大门前立着的白底红字大木牌,“本日是百花团的演出,《梨花情》。”

如卫公子那般豪杰人才,公主真要动情也难怪。本来公主不是无情,而是只为风骚人物而倾慕。

芙蓉色长裙拖曳在地,宽广的裙摆似盛开的芙蓉花般微颤于她身周,身上大袖薄衫似水如烟,轻风徐来,吹得烟水昏黄,腰间玉佩叮叮作响,似泉水溪轻流。

中间卖小玩艺儿的大爷停了叫卖,楼上饮茶的年青公子呆了目光,久久才发觉,楼下女子的墨黑青丝竟是盘起的。

这让玉竹稍觉舒心。可想而知,公主明天的表情非常的不错。不如何爱看戏的她,本日有兴来看了戏;最讨厌女人屈居于男人之下的她,看着这梨花情却并没有生厌。要晓得,这曲戏中的梨花在茅舍中苦等丈夫十年,丈夫回家后还欲纳宠,因受了梨花的打动才罢去动机。公主最讨厌这类戏了,本日能坐下来停这几句,实属不易。

宣华并未多思虑,似是随口而出,“停下。”

宣华看着楼下大圆台上声声带泪的唱词,不置一词,全由玉竹来安排。

想必,这统统满是那位卫公子的功绩。本日,公主与他伶仃相邀了,还笑了,还听了之前并不会听的戏,吃了鲜少吃的贩子糕点,莫非,此番公主竟是枯木逢春,终究如别家女子普通,动了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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