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安勉强止了咳,轻声道:“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都已经风俗了。”

柳微然觉得本身做的天衣无缝,但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柳长安转头,将柳微然高低打量了一番,眼神淡然,声音沙哑地回道:“谁说不是呢?王爷情深意重,柳长安实在是不堪相配。”顿了一下,语带挖苦地说:“mm既然如此敬慕王爷,姐姐倒是可觉得你在王爷面前提一提……只是可惜啊,mm已经结婚十年了,虽则是徐娘半老,风味犹存,但还是不敷格做个侧妃……”

柳长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看也不看她一眼,扶着玉芽的手缓缓往屋里走。

柳微然用手绢捂着鼻子,一双颀长的眼睛环顾四周,眼底盛满了不屑,口中却亲亲热热隧道:“姐姐,你这处所可真好,够平静,最合适修身养性了。可见王爷对你真是好啊,怪不得内里都说王爷重情重义,对废妃一往情深。”

玉芽转过身子紧紧抿着嘴,不忍心看。愣了一会,似是想起了甚么,玉芽挤出一丝欢乐的神采:“蜜斯,奴婢本日去厨房领了碗红枣莲子羹来,这就端给您尝尝。”说着就要进屋。

“但是mm莫非没有想过,如果我的那位师兄,喻子濯,喻大人晓得了mm的所作所为,他又会如何想呢?以他刚正不阿的脾气,会不会大义灭亲呢……”

见长安不答话,柳微然绞动手里的帕子,硬生生把胸前那口闷气压了下去,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姐姐不知,相公在我临行前还特地叮嘱,要我看望姐姐,看看姐姐过得好不好。相公也真是的,姐姐但是王爷的心头宝,哪会过的不好呢……”

玉芽将那件略薄的衣衫披在长安的身上。那夹袄浆洗了太多次,里头的棉都已经发硬了,底子挡不住秋风,柳长安还是越咳越短长。

长安托着玉芽的手臂把她扶起来:“我问你,前些日子我让你送出去的信,可送到了?”

这女子,恰是柳长安同父异母的mm――柳微然。

柳微然也不在乎,冒充用手帕压了压眼角:“姐姐好久不出门了,怕是不晓得外头产生的事。你大抵不晓得,太后娘娘几次保媒,璃王都拒了,说是家有嫡妻,怎能另娶?这般的情深意重,可叫人间多少女子恋慕啊。”

“蜜斯,您如何就出屋了,也不披件衣服,这身子如何能好呢?”玉芽一脸暴躁地从屋里奔出来,手中搭了件已经有些发白的夹袄,就要往她身上披。

“没人重视就好,这但是我送给王爷的礼品,毫不容有失。”柳长安冲一脸不解的玉芽安抚地笑了笑:“扶我出来吧,这风吹的我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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