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对付地笑了一下,眼睛专注地盯着封蝉。
高台上走出两个使女,各执一只蜡烛,绕着牡丹灯转了一圈,将每瓣花瓣末梢的烛台也都扑灭,一时之间,灯王的光芒大盛,照亮了台下的人群。
那人拈着纸条看了半晌,正欲开口,台底下俄然有一个锋利的声音喊道:“是个音字。”
是啊,她如何会在这?长安也正迷惑,她应当还在客院当中闭门思过才是啊。
——“三两番臣欲见君,恍若南柯一枕,便枉自杜宇声声叹”,打一七言诗句。
封蝉回身看着阿容,眼色峻厉。阿容看了看谜面,又看了看长安,垂首点头。封蝉神采立时沉了下来:“滚下去,没用的东西。”
台下台下的人都朝声音的仆人看去,长安也踮起脚看,待看清楚了,不由得吃了一惊。那人披着玉色的披风,头上插支白玉簪,见统统人都看着她,脸上一片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