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翎容啐道,“你何必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再这么说话,我这就下车,不陪你去甚么百……”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把那玉佩放下。”那小女人上前一步,冲长安喊道。
“都是我的错,说甚么不好,勾起你的苦衷来,”长安从速笑道,“丁伯伯是国之栋梁,保家卫国不免就和你相聚的少了。你不是一向钦慕甚么花木兰、梁红玉之类的侠女吗?如何,现在忠心和亲情难以兼得,你就开端像那些闺门弱女一样,悲春伤秋,黯然伤神了?那我劝你啊,还是趁早撤销了你的女侠梦吧。”
柳府和丁府,一在城东一在城西。
正将玉佩放下,却忽听身后一身喝斥:“快把手上那玉佩放下来。”
长安一把捂住她的嘴:“好好好,是我不是,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普通见地。”说着朝她挤眉弄眼的,表示她珑香珑绣在场,不要胡说。
“可不是,”丁翎容的神采暗下来,“也不晓得年节的时候能不能赶返来……”
“你是何人?凭甚么来号令我们?”翎容不甘逞强地回问。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定盛街,停在了琳琅阁门前。柳长安和丁翎容下车,丁夫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丁翎容还要再刺她几句,被长安拦住:“这位姐姐,我们本来也不筹算买下这个玉佩的。姐姐既然想要,拿去就是。”
那小女人一昂下巴:“我爹是韦朝南。”
柳长安也是黯然,丁翎容之父丁敬武,长年在边陲驻守。不但有一身好技艺,且精于兵法策画,是本朝不成多得的一名武将。何如天子重文轻武,以是一向得不到重用。宿世里,翎容尚未及笄,西戎来犯,恰是冲破了丁父所镇守的白水关。虽则很快被弹压,但丁敬武却下落不明。
“那你可就猜错了,”丁翎容小脸一扬,非常高傲:“是我爹爹从边关集市带给我的,这是西域那边的特产,说是叫做猫儿眼,你细心看看看就晓得,那石头的色彩和猫儿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