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父亲的奴婢,天然也就是我的奴婢了。”长安毫不将秋水放在眼中,悄悄一拨,自顾自地走到书架旁寻觅《大盛兵法》。
秋水低了头害羞道:“老爷说,闲杂人等一概不准入内,要我千万把门守住了,不得放一小我出去。”
长安拍拍绿衣的肩,表示她静下来。眼睛不去看这丫头,反而是扭头问院中的石山:“她是哪一房的,如何在父亲的书房中?”
“老爷走时千丁宁万叮嘱,蜜斯不要让奴婢难做啊。”秋水又跟上几步欲劝止长安。
长安点点头,挑了眉头:“你茶也吃了,糕点也下肚了,怎得还在这不走?就不急着归去陪陪你爹吗?”
这个秋水,不过是那些曲意承欢的姬妾中,最劣等的范例。她不消耗脑筋就晓得柳明月是甚么筹算。不过是见颜氏有孕,想要见缝插针地给柳温明安排一朵解语花罢了。既能密查动静,又能里间柳温明与颜氏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