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氏微一沉吟,展颜道:“厨房的菜筹办好了就端上来吧,可别饿坏了我们的蜜斯。”

颜氏微蹙了眉头:“可说了是甚么事?”

她如何能把这件事给忘了呢?对,没错。宿世就是七岁这一年,她摔交以后没多久,颜氏晕倒在花圃里,然后被诊出有孕。只是因为颜氏不放在心上,懵懵懂懂吃了近一个月的药,导致这胎非常的不稳,旬日有九日都要躺在床上。

“我还当是甚么事呢,”颜氏舒了一口气,“我这是老弊端了,一入冬身子就不利落,还要看甚么大夫?药方都是现成的,已经让桂嬷嬷去药店抓过药了,只是吃了几日还没见好。不是甚么大事。”

祖父有急事找父亲商讨?莫非是甚么朝堂之事?柳长安绞尽脑汁,用力回想这一年朝堂有甚么窜改。怎奈时隔太久,加上她宿世幼年本就不体贴政事,想了很久也没有眉目。

“母亲,”柳长安果断地说:“青纹,绿衣,翠羽,玉芽四小我已经跟了女儿两年了,不说性子如何,起码她们都是一心为了长安好。对我来讲,这才是最首要的。”

颜氏看着在怀里打滚撒娇的柳长安,只感觉心对劲足,哪有甚么不该的。

“你?”

“不,不是,”柳长安喃喃道,又盯着颜氏看了好一会:“我只是俄然想问,母亲不舒畅有几天了,可看了大夫吃了药?”

饭菜上桌后,公然和绿衣说的一样,有长安爱吃的鹅脯肉,茄鲞和水晶饺。余下只要一菜一汤,都非常平淡。

“傻孩子,这有甚么?快吃吧。”颜氏夹了一筷子鹅脯肉放在她碗里。

“啊,”长安吃了几口蓦地跳了起来,将统统人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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