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云生硬着身子叮咛疾风:“方才那仿佛是丁香的声音,细心别伤了她。”

但风临渊却不为所动,又反复了一句,“都退下。”

见她嘴巴张张合合像是想说甚么,疾风跪在地上,附耳到她唇边去听,模糊听到一句“主子,谅解我……”

夜倾城和丁香的惨状毫无讳饰的就那么赤裸裸的透露在风临渊和夜倾云面前。

夜凉皇却摇了点头,“能不能坐稳这皇位,是太子的造化,朕对不起你和你母亲,不能再这么无私的将你绑在夜凉,等你们返来,只是想见你们一面,交代一些事情。”

但你放心,只要夜凌云不作死,我会像师兄帮你一样,帮夜凌云坐镇夜凉江山,无人敢扰。”

见疾风过来,她眼睛也不展开,就那样道:“让玄清带人把丁香的尸体活化了送回静水山庄,至于夜倾城,火化后骨灰撒到海里吧。”

包抄圈里,穿戴一身黑衣,被烧的脸孔全非的人却还是能看出来是本觉得死在归去来的废墟中的夜倾城。

“回汴梁,为甚么?”

料想当中的,无人回应。

那是她初来乍到时,为数未几的暖和。

昏黄的泪眼中看到了丁香衰弱的笑容,疾风眼睁睁看侧相逢不敷一盏茶的时候,丁香痴痴地望着夜倾云的方向,抬起的手有力的垂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丁香!”

夜倾云一边问一边往那边走,疾风却疯了似的吼了一声:“别过来!”

夜重光亲身搬了广大的椅子过来,放在夜倾云身后,“你们的父皇等你们好久了,坐下渐渐聊,别让他感觉你们来了待半晌就又走了。”

还是阎无情主动站了起来,“夜凉皇的动静我传闻了,二位保重,这边,留小我共同我便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夜倾云把脑袋埋在风临渊怀里闷闷的点头,“我只是有点可惜阿谁会护着我的倾城公子,也有点遗憾,这世上独一的同类竟然转眼即逝了。”

他们当初分开汴梁是为了引蛇出洞,现在蛇还没出洞呢,如何就要归去了?

而躺在他身侧不远处的丁香则被断裂的雕栏穿透了心脏,口鼻、身上到处都是血液。

夜倾云就站在暗卫们路程的包抄圈外不敷十步的间隔,听到疾风这撕心裂肺的哀鸣,她眼神哀伤的看着风临渊,“阿渊,我要畴昔,别拦我。”

夜倾城的惨状自不必说,焦黑的躯体套着玄色夜行衣,让人看不出他身上是否落了伤,身材四周晕开的一滩血液却足以证明他受伤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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