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在营帐里用了晚膳,又小睡了一会儿,大营里巡查的侍卫第二次换岗的时候,夜倾云带人溜出了大营。

夜倾云说的含混其辞,凤鸣却上了心,送走夜倾云,当即派了标兵去蹲守在南韩大营外,与此同时,又严令本来在歇息的五万雄师束装待发。

哗啦啦的锁链声引得夜倾云侧目,看清楚那锁链的模样,她不由鄙夷道:“要不要脸的,连剑的模样都要跟我学,你到底是恨风临渊还是恨我抢了风临渊啊?”

闻言,面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领命而去。

夜倾云终究对劲的勾起了唇角,“南韩大营的摆设可弄清楚了?”

没走几步,流萤法度轻巧的追了上来:“以防万一,部属教他们都换上了南韩的铠甲,娘娘您要不要换一件?”

凤鸣倒吸了一口气,惊声道:“你守在南韩大营门口莫非就甚么都没看到?”

傅莹说着,双手一拍轮椅的帮手,身子蓦地悬空,像是长了翅膀普通冲夜倾云飞过来,手里拿了一把弯曲折曲像是蛇一样的长剑,剑柄是诡异的绿色,人还没靠近夜倾云,剑锋却离开剑柄直冲夜倾云面门。

那人走到夜倾云面前,躬身道:“请皇后娘娘叮咛。”

“先换了南韩的铠甲吧,如果没有,换夜行衣也行,你们的衣服,太打眼了。”

夜倾云则带人摸进了南韩大营,这必定是个多事的夜晚。

“弄清楚了,部属怕时候久了会忘,分开南韩大营的时候就做了一副草图,请娘娘过目。”

凤鸣摸摸鼻子,走了过来:“这些年青人毕竟是第一次靠本身兵戈,我怕他们肇事,在这里盯着点儿。”

营帐里便只剩下了夜倾云一人,耳根清净,面前无人,她的思惟便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南韩现在明面上是夜倾城当天子,徐放也能说上几句话,可实际上倒是以夜倾城为首的少壮派和以周氏为代表的的门阀在打擂台,谁输谁赢,目前没个定命。

胡思乱想见,换好衣服的丁香给她带了夜行衣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素面:“我看您这几天胃口不是很好,便私行做主下了一碗面,吃碗面再解缆,来得及。”

“盯他们兵戈,应当在阵地上吧?”

“这话应当我来讲。”

“带啊,不带你去,谁来策应我们?”

“我倒是谁给周子瑜的胆量假传圣旨,又杀我大燕使臣,本来又是你们这群肮脏货!”

凤鸣的亲信都是从宁都王府出来的精锐,从银羽卫当选出来送到宁都王府练习,合格后又调派到银羽卫的将军们身边贴身庇护,他们固然也是银羽卫的将士,干的倒是保护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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