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眠了的刘堪固然因为体弱,说话断断续续的,交代的却非常完整,直到他说没有别的了,夜倾云一个响指,唤回了刘堪被封闭的神识。

才说着,门口的侍卫急仓促跑出去:“启禀皇后娘娘,多名离国遗老在门外求见。”

刘堪阴沉着脸,恨不得把高渠大卸八块,“但是百姓所需未几,东夷又与西疆十三州相距甚远,唯有西戎,紧邻西疆十三州,且西戎赫哲部在大陆各国比年交战的这几年,敏捷收拢了四周的几个部落,仿佛有称王称霸之心,这几年,高渠把强征的那些粮食赋税大部分都送到了西戎。”

刘堪说的笃定,夜倾云却冷了脸,“看来,你实在并不如何看重你们刘氏一门的存亡存亡。”

刘堪神采一僵,点头道:“无人充当庇护伞,高渠手中握有离国皇室埋在燕京的暗桩,那些暗桩,比拿银钱拉拢的人更可靠。”

夜倾云搁下大号狼毫,点头道:“修建宫殿当然破钞人力物力,但那已经是破钞了的,你们想想一个皇宫若要完完整整的保存下来,得破钞多少人力物力,现在大燕国力尚可,能耗得起也就罢了,当初的燕池麟,拿甚么来保存偌大的一个离国皇宫?”

影象的半晌空缺让他下认识的赶到发急,乃至忘了夜倾云的身份,直接诘责出声:“你对我做了甚么?”

“把安离郡王福清算出来,回京前我们就在那边暂住了。”

不过,她顿了顿,又问:“你任西疆节度使期间,是谁在朝廷里替你们当庇护伞?”

话说到如此境地,夜倾云已经不消再持续听下去了,离忧和高渠的筹算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大夫赶紧将针盒递给她,只见夜倾云拿起银针,缓慢的刺入刘堪的几处大穴,很奇异的,刘堪竟然不抖了。

刘堪俄然嘲笑了一声,道:“皇后娘娘晓得,当初的离忧公主,现在在那边吗?”

“高渠这些年在西疆十三州强征的粮草别离卖给了东夷,西戎,唯有一小部分卖给了西疆十三州的百姓,以攫取暴利。”

“如何,高渠和刘堪可拿下?”

“未央宫管事寺人林忠独一的胞弟在我府上,宫中事件,皆由他传达于我,高渠这些年统统的积储都在前离国相府假山下的地库里。”

时候一久,刘堪中毒的症状就发作了,他大喘了一口气,才道:“高渠把握了火药的提炼技术,他想操纵赫哲部夺回西疆十三州,光复离国,自主为王。”

“不,不要!”

刘堪悠悠然转醒,眼中哪另有昏倒过的苍茫,清楚是再清楚不过,夜倾云收了银针,冷声道:“你还能活大抵半个时候,这半个时候,你是筹算本身交代这些年和高渠的所作所为,救下你刘氏一门,还是负隅顽抗,等着连累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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