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麟年老,精力不敷以措置朝政,禅位于储君,有何不成?”

风临渊直视着天子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神,讽刺道:“至于其他的,陛下能够放心,本王对你是如何登临宝座的,并无兴趣。”

夜倾云说着,叫了一声“丁香。”

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太后两只眼睛瞪的几近要脱出眼眶,身子直挺挺的栽了下去,轻巧的案几被颠覆,太后直接从高处滚落了下来。

“只是扣问。”

“不必了。”

一声声谩骂刺耳非常,世人吓得恨不得当即变成聋子,下一刻,却听太后带着哭腔道:“燕无痕,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这大燕的将来,必然是我麟儿的,是我们母子的……”

“拉昏君下台,你看不到吗?”

“猖獗!”

声声诘责,理直气壮。

秦老将军震惊的看着上首还对夜倾云瞋目而视的天子:“镇南侯府满门忠烈,陛下你何其忍心啊?”

他绝美的脸上俄然闪现一丝残暴的笑意:“一年前刺杀本王和飞鸾将军不成,操纵娄德庆阿谁蠢货在西疆十三州给飞鸾将军添乱,又让娄得昭给本王添堵,统统的心机都用来算计大燕武将了,你还当甚么天子?”

天子当即沉下脸来,哪儿另有太后薨逝的哀思,只要一脸的怒容:“太后大行前神态不清期间胡言乱语的话你也要计算?”

唯有风临渊,身形笔挺的站在那边,不动如山。

天子瞋目圆瞪,气势汹汹道:“夜飞鸾,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侄女,如何,你镇南侯府也要和朕做对吗?”

世人惊呼出声,皇后和天子再也坐不住跑了下来,风临渊倒是定定的看着太后滚下来的位置,很久,视野超出人群,和夜倾云四目相对。

天子也像是被戳到了把柄,闻言,怔了好久,才道:“夜飞鸾,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

“你……”

天子怒而吼道:“风临渊,你这是在威胁朕?”

“陛下!”几个忠于天子的老臣惊呼着跑畴昔。

夜倾云袖子一撸,黑漆漆的袖箭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儿,她锋利的眼神扫过全场,沉声提示:“宁都王,不是要问老王爷和王妃的灭亡本相吗,现在不问,更待何时?”

漫天的白纸就狼藉开来,离的比较近的人顺手一抓,瞥见为首三个字就愣住了:“认罪书?!”

“事关本王的父王和母妃,本王不得不计算。”

宫女们手忙脚乱的将太后扶起来,太后的发髻妆容已然狼藉,满脸都是血,太医仓促赶来,诊脉后点头:“陛下,太后娘娘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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