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君落转头看向阿谁丫环,眼神中的冷意更加激烈,“是谁?”

世人都是奇特舞歌的行动,莲心微微一愣,便是按着舞歌的叮咛拿了笔和纸来,她接过,走到阿谁丫环的前面,将笔和纸放在了她的跟前。

氛围静得仿佛要凝出冰来,谁也没想到锋芒又从如烟那边转回了舞歌身上,如烟严峻地看着舞歌,吞了吞口水,她不信赖,但是却实在又想不出为甚么一个丫环会指认舞歌,听那丫环说得有板有眼的,她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景象,也有些不敢肯定了。

“准!”君落冷声道,阿谁丫环低了头,踌躇了一会儿,才昂首,谨慎翼翼的看了一眼舞歌,咬了咬唇,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才说出,“奴婢刚才颠末,看到是昭仪拿了那串项链...”

半晌,

君落接过画,只看了一眼,便是大怒的将画扔到了地上,冷声道:“来人,将这个满口胡话的丫环给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逐出宫内!”

“开端项链是在桌上,烟朱紫拿了项链看,淑妃娘娘便是难受起来,烟朱紫便是顺手把项链交给了淑妃娘娘的丫环,当时环境很告急,淑妃娘娘的丫环把项链直接搁在了桌上,与烟朱紫、舞昭仪一齐把淑妃娘娘送回了斑斓宫,厥后舞昭仪返来时把那串项链收了起来。”

“婉云姐姐,你...”舞歌惊奇得说不出话来,如烟回过神后倒是涨红了脸,她没有想过梁婉云会思疑她,“我真的还了!婉云姐,你变了...”

“如何了?”舞歌唇边挂着冷冷的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已经从阿谁丫环乞助的眼神里找出了阿谁想要谗谄她的人,也更加肯定了内心的设法。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婢不是用心要这么说的!求皇上开恩!”阿谁丫环哭天抢地地喊了起来,不断的挣扎着,大声的求着饶命,眼看着要被拖出去了,她内心一急,也顾不得其他了,叫道:“奴婢是受人教唆的,是受人教唆的!”

“如何还不动笔?要想这么久?”舞歌的语气里有些调侃,昂首看了一眼淑妃的方向,那纯真而怅惘的眼,还真是演得惟妙惟肖。

舞歌摇了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梁婉云,转头望向君落,淡淡的开口问道:“你如果以为是我藏了淑妃的项链,那你就搜吧!如果能在我的宫中搜进项链,我任凭你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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