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心一宽,脸上闪现出一丝笑容。

“这位女人并没有甚么大碍,只是发热,身子虚,才导致了昏迷,老臣开两幅退热的方剂,明日便可好转。”

“说!未央宫里的人,是你甚么人?”君落一甩手,冷冷的问道。

“是!”侍卫应了一句,退了下去。

“故交?”君落眼色一沉,冷哼一声,未央宫这十几年来都无人问津,都晓得内里住的是甚么人,如何会另有故交?他想起甚么,俯身将舞歌的下巴挑起,与她直视,眯着眼对了好久,内心才恍然,难怪感觉她的模样似曾了解。

福安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无法的随了舞歌。

“得!别跟我一口一个主子,我受不起,我不去,行了吧?”舞歌脸上暴露恍然,语气轻巧道。

“请了,太医说她是因为丧主,心中过分哀思,所乃至使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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