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看到皇上那么体贴舞歌的模样,哪敢怠慢她的话,“皇上给女人喂过药后,就去了未央宫,女人先好生安息着,皇上过阵子便会返来!”
见福安与钟太医都出去后,立在一旁的侍卫才摸索的开口。
听到这句话,君落从速侧过身子,叮咛道:“钟太医,你快来看看,她如何了?”
展开眼,有些熟谙的感受,舞歌只感觉口中一股子药味,微微蹙了眉头,刚撑起家子,倒是听到一道锋利的声音。
“等未央宫的白灵扯下,送她出宫吧!你先去未央宫守着,别再出甚么岔子,孤会去看看。”
福安方才掉下去的心立即又悬了起来,“女人,你这不是开打趣吗?主子自二十年前就净身入宫,早就对男女之事看淡,哪来勾引一说,女人可不能信口雌黄呀!”
“是。”舞歌垂下头答了句,藏在衣袍里的手早已经紧握,指尖堕入了肉里。
君落怀中晕畴昔的可儿儿悄悄放到他的紫檀木榻上,眉头微微蹙起,只见舞歌脸上一片非常的红,连呼出的气味也是炽热,他探了探她的额,触手处一片火烫,让他本就蹙起的眉,又皱了几分。
舞歌停下行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盯着福安问了一句。
“小芳...我好难受...”一声轻喃,声音中带着多少楚楚不幸的味道。她的眉微微蹙起,仿佛很难受。
舞歌心一横,双膝着地,跪在了君落跟前,“实不相瞒,未央宫中有我的故交!”
“皇上如此疼女人,说不定女人今后就是主子,女人受得起!”福安较着的松了口气,转话阿谀道。
“我要去未央宫!”舞歌直接掀了被子就要下床,福安一看,顿时就慌了,“女人,使不得,使不得!”
“如何了?”舞歌歪了歪脖子,一脸的天真。
君落不解的皱眉,“你去未央宫做甚么?”
“皇上!太医来了!”
君落心一宽,脸上闪现出一丝笑容。
“孤叫了太医,一会儿就来了。”他见床榻上的人说了甚么,一脸难受的模样,内心更是焦心,迟疑着伸脱手,一下一下地拍了拍舞歌的身子,柔声安抚道。
大抵是他的声音被舞歌听了去,她那舒展的眉垂垂伸展开来。
“你找孤?”君落惊奇的看向舞歌,问道。
未央宫?一听到这三个字,舞歌的耳立即竖了起来,但是当听到完这看门狗的话,顿时脑袋里嗡的一声,桂嬷嬷?疯了?
“请太医来看了吗?如何会俄然疯了?”君落皱眉,没有留意到身先人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