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哭声才垂垂的停歇下来,舞歌抽了抽鼻,才发明已入了夜,身上湿漉漉的,被风一吹可真所谓是透心凉了,狼狈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只苗条的手从前面伸了过来,体贴的递了一张手帕。

“你不冷吗?”舞歌看他矗立的站在月光下,体贴的问了句,他倒是没有理睬,回身拜别,晚风带来一阵醉人的香。

夜凉如水,天上那轮明月洒下清冷的光,一片沉寂,女子颤抖的身影显得那样无助,逐步扩大的哭声更加衬着了这一氛围。

如烟俄然开口说了句,竟说了舞歌的心机,又想起那天早晨,偶尔间听到屋外的对话,到底是谁在操纵王思然?内心添了一份担忧,不过这些舞歌都没有表示在脸上。

“感谢!”舞歌道了句谢,便是顺手接了过来,也顾不上形象的用来拧了一把鼻涕,手帕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一怔,才想起来那手帕的仆人站在身后。

对了,手帕!舞歌才想起还没有把手帕还给那小我,不过现在追上去也来不及了,还是先回怡香院,今后有机遇再还吧!

待到男人的身影消逝在视野的绝顶,舞歌才是回过了神,要不是手上还捏着刚才他赐与的手帕以及贴在身上湿漉漉的衣裳,她还真能够把这当作一个梦。

“不说这了,如烟,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屋?”

“一言难尽。”舞歌笑了笑,跟着两人回了屋,擦了头,换了身洁净的衣裳,屋里的人立即围了上来,问舞歌到底是如何回事。

舞歌摇了点头,收回思路,将手帕拧干,抖了抖,俄然发觉手帕的左下角用金线绣了一个小小的图案,细看,本来是一个慕字,便是一笑:本来他的名字中有个慕字。

“洗手帕?我来洗吧!”烟柳见舞歌是要用水洗手帕,有些惊奇,在她的印象中没见过舞歌用手帕。

“不然还能如何?归正我也没甚么大事,当是在水里洗了个澡得了。”舞歌笑了笑说道,梁婉云瞪了一眼舞歌,眼里明显是在指责她的不争气,不过想了想也晓得舞歌说得对,这宫里就算是搭上了一条命,又有谁会正视呢?她刚才也是被气胡涂了,还好舞歌及时止住她,不然她就如许跑去找了钰嬷嬷,说不定钰嬷嬷还觉得她是一个不懂事的人,到时如何被刷下来的都不晓得。

“你不是去太后那了?如何弄成如许?”梁婉云皱着眉头问道,如烟则是一脸的心疼,“舞歌,是不是太后难堪你了?”

“实在我感觉,王思然背后必然是有人教唆,不然她如何落第了还呆在宫里?并且,还敢这么大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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