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几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辩白。
待到参议清楚,已是深夜。凉辞的部下早已去而复返,将我所需的守宫与竹叶青送了过来,别离装在两个布袋里,并且细心地用茅草捆缚住了竹叶青的嘴。
凉辞的脸憋的通红,差点泄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指头,轻声道:“别闹!”
在母亲面前,她天然不能私行翻开布袋来瞧,却成心偶然地在布袋上捏来捏去,测度袋子里的东西。
又将残剩的内功吐纳之法悉数教给我,让我试着屏息凝神,意守百会,借力使力。
“这毒蛇炮制的药酒对于寒气侵骨的病症最是有效,我吃力心机才捉了来,贡献祖母的,如何舍得丢掉?”
凉辞沉吟半晌,点头道:“那也好,我在这里等你。如果有伤害你就呼救。”
“没去那里?”母亲冷了调子:“真没看出来,我家小十一竟然另有金蝉脱壳的本事,我之前还真是藐视你了。这门上了锁,人却能不翼而飞,并且是神不知,鬼不觉,满院子这么多下人,都是死的么?竟然都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