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土麟!水麟!”
兵士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马蹄声疾,伴着一声拖长了尾音的急报,一墨罕兵士勒缰上马,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满头大汗,急声禀报:“启禀圣上,宫里传来急报,大皇子率几位皇子联手半夜谋反,已经策动宫变,掌控了全部皇宫防卫,逼迫太上皇重新拟诏传位,目前正在对峙中。”
言毕,仰首挺胸地进了城门,骑上战马,还是一身高傲。
林大哥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向着城门内走去,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苦楚,令我鼻子忍不住一酸,几近落下泪来。
他的唇带着不普通的炽热,令我几近喘不过气来,我慌乱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急声道:“你烧得短长,让我看看你的伤。”
金鳞最早反应过来,亮声应道:“服从!”
凉辞憋不住闷笑,轻咳两声:“醋坛子翻了吗?那日我是在宫门口碰到兰颖儿,她拦住我说要奉告我一个天大的奥妙,我当时正心急见你,偶然他顾。正拉扯着,被你捉个正着,心生曲解。”
“果然是红颜祸水,前人诚不欺我。”凉辞望着林大哥远去的背影,幽幽地感慨道。
说不打动,无动于衷,那是假的,任谁换做铁石心肠,闻听林大哥如许动人肺腑的承诺,也会心生暖意。我自但是然濡湿了眼眶。
我羞怯地勾唇一笑:“我的眼睛没事,不过是得了雪盲症,疗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木麟!”我不理睬他的嬉皮笑容,转头急声唤道。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拂过我的脸,就像羽毛泛动在粼粼河面。
“那你岂不是肇事上身?”我瞥了他一眼,嘲弄道:“现在悔怨还来得及。”
“我们现在另有多少兵马?”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爹把我卖了,但是我还没有承诺嫁给你呢,你最好把统统事情来龙去脉都坦白交代了,一字不落。特别是你和兰颖儿在宫门口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启事,不然,我就开一堆的黄连给你喝个够。”
凉辞揽着我的腰,一声自傲的轻笑:“恐怕要让你绝望了,还是趁早撤销这个动机的好,老是觊觎别人家的东西,更是非君子所为。”
“你们王妃走得仓促,另有行李落在墨罕寝宫里。你们三人带三千斥候器,率一万雄师,同墨罕圣上一起回宫,把东西取返来。如果谁敢禁止,不必部下包涵。”凉辞沉声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