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地将信封接过来,封面并没有任何笔迹,一片空缺。

第二天,当我繁忙地给最后一名伤者看诊完今后,几近精疲力尽。回到帐篷里,抹抹脸上的汗水,无精打采地唤小样儿:“小样儿,有水没有?你们蜜斯将近渴死了,嗓子里都冒烟了。”

他嘴角噙着笑,将信纸放在鼻端轻嗅:“信纸是墨罕国皇室公用的绿纹纸,墨是上好的滇墨,加了松香。朕记得本年带给墨罕国的礼品内里就有如许一批。看来,应当是墨罕国的函件了。”

身后无人言语,我转头去放下茶杯,一回身却看到一角亮紫色锦袍,蓦地抬开端,竟是皇上悄无声气地站在我的身后,为我执扇。

我收敛了情感,摇点头:“没事,皇上有犒赏,我想谢恩罢了。”

我骇了一跳,几近将手里的茶盏丢在地上,想不透,昨日他方才肝火冲冲地拂袖而去,如何本日又返来做甚么。从速站起家来,谁猜想竟然起得猛了,面前一黑,“扑通”一声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皇上从袖口里取出帕子递给我:“一头的虚汗,本身身子不好,还每天如许冒死,怪不得麒王不放心你,一天一封手札叮咛着。”

皇上极其不悦地轻哼了一声,甩甩袖袍,回身一言不发地出了帐篷。

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现在我坐在椅子上,皇上还在我跟前站着,仓猝站起家来,又跪也不是,不跪又不是,摆布都是难堪,浑身不安闲。

少顷,有侍卫鱼贯而入,手里捧了令人目炫狼籍的珠宝或者各色吃食,说是皇上特地给我的犒赏,感激我为长安子民所支出的辛苦和尽力。

我考虑半晌,仍旧没有眉目。正巧有人在帐篷外唤我,就连声应下,顺手搁置在案几上,迎了出去,将此事抛诸脑后。

我不屑地撇撇嘴,回身进了帐篷,嘀咕道:“看你这点出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让你回府取的东西取来了没有?”

竟然又有人将我与汐月女人相提并论,并且还是皇上。我敏感地感觉,一向以来,皇上都是在将本身对汐月女人的那份豪情混合在我的身上。我不晓得这对于我而言,是福是祸?我固然很佩服那位勇于爱得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女子,但是我毕竟不是她。

将信笺拿出来,定睛一瞧,我刹时喜出望外,盒子里竟然是几本失传已久的医书孤本!俱是大师手笔!

我满腹迷惑地将信封用簪子挑开封口,从内里掉出一张折叠成方胜的信笺来。我哈腰捡起,红色光滑的信纸,泛着青白的光彩,模糊透出内里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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