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奉了茶出去,好生迷惑。

天下终究平静了!

当然,世人也只敢在内心腹诽,当着元太妃不但不敢有半个字,反而一副忧心忡忡。

元太妃一声令下,世人各自辞职归去歇息。

“银屏,还是我来奉告你吧!”徐姑姑冲徐初盈微微敛衽屈膝见礼,笑道:“这说来实在也简朴,她说王妃想要谗谄她,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她戋戋一个美人,王妃是甚么身份,用得着处心积虑、费经心机的谗谄她?这不是笑话吗!若说王妃是妒忌她得宠,可王妃既然主动住到庄子上,管家权也向来没问过半句,试问这又如何是一个争宠之人会做的事?凡是有脑筋的,谁会想不到?若真是王妃谗谄她,用得着如此费事儿把高大总管和元侧妃都请来?以王妃的身份,便是寻个茬将她一顿板子揍个半死,她也只能受着!再者,在场的这么多人,若真要叫真一个个的扣问拷问起来,你觉得甚么问不出来?谁会为了包庇一个美人而信口雌黄诬告王妃?王妃不再问下去,说白了,这反倒是给她面子了!高大总管是明白人,元侧妃也不傻,实在底子用不着听她说甚么,我说完以后,她们便知是如何一回事儿了!也晓得了王妃的目标安在!”

随即内心又有些酸溜溜:她运气倒好,大伙儿都走了,偏她一个留了下来!等王爷醒来了,天然更疼惜她……

银屏呆了呆,忍不住道:“但是,奴婢还是没有明白这是为甚么呀!”

不过,不必等她开口,银屏早已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妃,真是奇了!那不要脸的宁美人倒打一耙满口否定,怎的反倒一下子倒把这事儿给告结束呢?奴婢当时可气坏了,还当会有好一场辩白呢!”

徐姑姑浅笑道:“王妃放心,奴婢会的!”

徐初盈笑笑点头。

再说了,宁美人受罚不受罚她也不是那么在乎,毕竟她又没有甚么丧失。

而据碧染那丫头去探听了来的动静,是宁美人压根就没有跪,而是在佛堂里锦被香枕的睡了一夜。

“是,太妃放心!”徐初盈屈膝应道。

徐初盈不屑轻嗤,笑道:“同她辩白?她也配!若不是为了将来省些费事,我今儿直接就能将她们都轰出去,压根不必同她们废话!”

碧染一脸的义愤填膺说着这些探听来的动静,明里暗里还各式的撺掇徐初盈去找她诘责。

徐初盈如何不知碧染打的甚么主张?冷冷瞅了她一眼喝命退下,一个字都没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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