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聪明!有手腕、有急智!
绿鸳眉头轻挑差点发作。
“够了!”柳氏忍无可忍,咬咬唇道:“有甚么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的人!袖儿也是按着我的意义说话罢了,何罪之有!这位女人,你就算不看我,好歹也该看着皇后娘娘的面子吧!”
“是,王爷!”绿鸳回过神来,眼睛一亮,内心一下子又镇静起来。
绿鸳便命人帮手,将柳氏弄到东院配房里去。
绿鸳了然,冷冷睨了袖儿一眼喝道:“猖獗!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问起王爷来了!谁给你的胆量!”
“公公慢走!”
晕倒了?
袖儿猛的抓着绿鸳的袖子哭求道:“这位姐姐,求求你行行好,快禀了王爷、王妃做主吧!万一侧妃娘娘有个好歹,奴婢们担负不起啊!”
皇后如何能够挑个动不动便会晕倒的病秧子赐过来做侧妃!
袖儿内心焦心,却也不敢逼迫过分,反而做出一脸的感激,对着绿鸳连连报歉。
绿鸳也一愣,大感不测:这柳女人还是个纸做的美人啊!
她倒不是受了绿袖的威胁怕本身担负不起,而是这事儿的确该燕王、王妃拿主张。
这是甚么意义?莫非跟着他们回了燕地,便是被囚禁毕生的了局吗!
“真的?”徐初盈看着燕王,滑头含笑。
柳氏睨了身边大丫环袖儿一眼。
她是皇后懿旨赐婚,燕王、燕王妃,他们如何敢!
袖儿也被这诡异的景象给吓得有点儿傻了,主子的眼色又不敢不从,便硬着头皮叫了声:“王爷!”
甚么“奴婢们担负不起啊”,清楚就是在提示她,她担负不起呢!
如果本身有机遇在燕王面前表示,柳氏有信心能让燕王喜好上本身。
女儿家芳华易逝,不消太多,这类日子过上二三年,本身这平生就毁了!
这神情、神态、语气之天然透露,毫不是做戏。
“那可不成,饿着盈盈爷要心疼的!”燕王便命甘草去厨房催一催,与徐初盈分开。仿佛柳氏一主四仆不存在一样。
柳氏俄然慌乱起来,也茫然起来。
说着眼风扫过柳氏,冷峭的声音仿佛一道利刃划过袖儿的脖子,“旁人矜贵动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以下犯上,我都能要了你的命!”
在她内心,本来只认燕王一个主子,现在多了一个,就是徐初盈。除此,还真没有谁是她看得上的!
若回了燕王府,徐初盈便将本身远远的囚禁着,就更不成能有机遇晤着燕王!
听着绿鸳大喇喇的还管本身叫“女人”,柳氏更是脑门晕眩,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