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就是!有的人是自找该死,就该给他个经验!”
如果――唉,说到底,若她是燕人那该多好!
“王爷,”徐初盈底子没给他时候踌躇纠结,几近是燕王话音刚落,徐初盈便闷闷道:“臣妾好困,臣妾想要出来歇一歇,让甘草和半夏扶臣妾出来吧!”
燕王眸光闪了闪,深深盯了徐初盈一眼,无声暗叹,柔声道:“那就歇着吧!有事记得叫爷!”
在燕地、燕城,对盈盈下认识怀着警戒、防备、讨厌的人还在少数吗?多一个华木黎并不算多!
或许……之前是他对王妃成见太深了些吧……
好吧,他在内心别别扭扭的承认,他是没有那么讨厌王妃了,乃至潜认识里另有些发自至心的歉意和过意不去。
以是,她还是不要再增加仇恨值了。
比如,本日的事。
“血口喷人?”徐初盈嘲笑,挑了挑眉,无不挖苦的道:“好啊!今儿你尽管解甲归田滚回家去,可旁人会如何群情王爷?他们会说王爷为了给个女人出一口气,刻毒无情将跟随多年的亲信将领给赶出了虎帐、会说王爷贪色轻才、会是以而寒了心!即使我也逃不掉一个魅惑主上的名声,可对我来讲还真的无所谓!你感觉对王爷来讲,坏了名声也无所谓吗?而这就是你对王爷所谓的虔诚?”
“好了盈盈,别说了!”燕王听得蹙眉,内心五味成杂。她为何总要这么明智、明白事理?
徐初盈浑若未曾闻声,轻嗤一笑,盯着华木黎嘲笑道:“倘若我死了,王爷这么做倒可当作是做给金陵那边看的,可我清楚有惊无险!不消旁人群情,将军内心头只怕也以为是小题大做了吧!”
“盈盈,这不该你管,”燕王柔声道:“爷的名声也不会因这些许小事而变得如何,不准说了!”
不消再问他也明白了甘草、半夏所言定是究竟,华木黎这混账东西就是用心难堪盈盈的,至于启事,他懒得再去想。
但是,让他当着人哀告王妃、向王妃请罪,他真的还做不到!
他所说的“罪”的意义是一时胡涂差点儿害了主子!害了主子,那是罪无可恕!
甘草、半夏忙起家上前,谨慎扶着徐初盈进了里间。
甘草、半夏两人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乃至模糊的与有荣焉!王爷公然给她们姐妹找了个好主子。王妃的胸怀和见地,岂是平常女子所能比拟!只怕在这天下,也是头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