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盈忙笑着伸谢,向福安殿方向谢了恩,厚赏了兰嬷嬷和两名跟来的小丫头。
徐初盈眼睛一亮,笑道:“本来如此!若不是你说,我却不知呢!”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这时候还来讲这个有甚么用?
“甚么!”一屋子人全数惊呆。
次日,徐初盈便真的没有去福安殿存候。
送走兰嬷嬷三人,徐姑姑不由喜滋滋的向徐初盈笑道:“恭喜王妃!现在看来,太妃娘娘是真的对王妃您有所窜改、真有几分看重您呢!”
“太妃娘娘说,王妃辛苦了,特地赏这两道菜给王妃!王妃该多吃些,好好补一补!”
午膳后,徐初盈传了热水洗头,绞干头发,干脆懒得再梳,松松绾了一绾,坐在月洞窗前看书。
元侧妃微微冷嗤,扬长而去。
只是她虽是王妃,虽在本身这一亩三分地上,却也不是想干甚么就干甚么的!
这应当是皋牢人常用的手腕吧?
“莫非不是吗?”元侧妃微微嘲笑,道:“mm当着这么多年家,自幼又在太妃身边长大,跟着太妃多少也见过些世面情面,可今儿才知,本来世上竟有姐姐这般了不起的人物!真叫mm大开眼界!”
徐初盈微微一笑,又客客气气的说道。
元侧妃一阵气堵,眸光蓦地闪过一抹凌厉。
但是这么歪着实在不舒畅,还不如做点别的事呢!
“奶娘何必同她计算!”徐初盈笑道:“奶娘,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就好!我一点也不感觉委曲,真的!她是我甚么人呀,我干吗要为她的话而委曲?除非是奶娘不疼我了,我才会委曲呢!”
“说的是!”元侧妃起家,下巴一扬,笑道:“我另有好多事情要措置呢,就不打搅姐姐歇息了!不过,既然姐姐已经返来了,今后歇息的日子多的是,也不消焦急!”
但也没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只比常日里晚起了两刻钟。
看她还淡定得起来不!
兰嬷嬷笑眯眯的道。
说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每当这么说着的时候,必然会看到对方眼中的恋慕妒忌和不甘,而她的表情之前不管吵嘴都会变得愉悦几分。
“哎呀我的王妃!”苏嬷嬷听着这略显娇嗔撒娇的话,只感觉心疼得心都要化了,忙柔声道:“不会不会!王妃您就是奶娘的命呀!奶娘便是不疼自个也不能不疼您呀!”
“如何提早也没个信呐!”徐姑姑、苏嬷嬷大急,忙拉着徐初盈打扮台前坐下,手忙脚乱的帮着清算。
徐初盈无语,笑笑,淡淡道:“元侧妃既是这么想的,那便这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