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午他才惩罚了乔锦玉,不到半天又命温氏给她送垫子送吃食,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宁氏察言观色,见乔老爷神采变得不太都雅,且沉默不言,只当他是被温氏所为恼到了,心中更觉暗喜,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宁氏听得心中酸溜溜的,嘲笑道:“我本来还觉得她果然是个端方本分人呢,谁知这狐狸尾巴到底暴露来了!哼,倒晓得甚么时候烧冷灶!乔锦玉那贱人岂不是对她该感激零涕了!”
晚餐的时候,乔老爷想起明天宁氏的表示还不错,常日里固然对锦玉不如何样,关头时候还晓得体贴体贴,故而晚餐他特地到宁氏那边去吃,也是安抚鼓励的意义。
谁晓得乔老爷放下筷子就走了!
回过神来便砸了茶杯,咬牙切齿的骂着“贱人!”
跪的久了,双腿发麻、发酸,但她并不敢起来,只敢偏身揉腿稍稍偷个小懒。
乔老爷终究出声,说的倒是非常简短的一句:“先用饭吧!”
老刘面色大变:“这、这如何能够!”
再想到温氏的人去送了东西返来后禀报的话:“大蜜斯本来觉得是二夫人送的,果断不肯受用,奴婢说了这是老爷晓得的,大蜜斯才谢过受了!”
温嬷嬷将信将疑瞟了他一眼,怪声怪气“哟”了一声,嘲笑道:“你还用得着夫人保?不是有大蜜斯嘛!若你不是大蜜斯的人,哼,昨日如何对夫人不说实话!我看你早就叛变了夫人吧!”
宁氏听了她的话公然怒从心起,虽是信了老刘并没有叛变本身,但他言不尽实才会害得本身判定失误,心中也甚是愤怒。再一想到他和乔锦玉算是撕破脸了的,便叮咛温嬷嬷:“今儿你再去一趟,给我好好的敲打他一番,让他把嘴巴给我闭紧了!如果大蜜斯那边有人找他问话他凡是敢胡言乱语说出去半个字,我有的是手腕让他生不如死!”
乔老爷听了这番话内心顿时不痛快起来,却也没有说甚么。
宁氏便很见机的闭嘴,老诚恳实服侍着乔老爷吃晚餐。
宁氏愣住,半响没回过神来!
温嬷嬷赶紧称是,又将瞥见温氏那边的人偷偷给乔锦玉送东西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她那里想获得?那几个男人被高绍远痛揍一顿吓破了胆,明天早晨趁夜就分开了雍城,不晓得上哪儿避风头去了!
“不敢、不敢!”老刘下认识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忐忑不安的看着温嬷嬷分开。
他天然不美意义说那不是温氏的意义,是本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