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大伙儿心不足悸,吓得白了面色。
他们程家好歹是赫赫驰名的将军世家,就连一些官员的女子也不敢随便攀附,岂能容忍一个身份卑贱的婢女嫁过程家,就算当妾也不可,这的确是天大的热诚。
程豪顿时被沐琉歌这番谈吐击垮了,气得面色发白,浑身虚脱,指着沐琉歌的手不断颤抖,却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过程家手握兵权,是皇上安定政权的助手,他护着程家也情有可原。
想着,沐琉歌望向皇上,抱拳进言:“皇上,现在证据确实,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清楚不过。现在程公子做出行刺朝廷重臣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理应是极刑。如果皇上不给出鉴定,只怕朝堂上统统大臣都民气惶惑了。”
一个少年将军就敢仗势欺人,还敢行刺当朝丞相,让民气寒的是,皇上还如此偏袒程家,纵@容他们行凶。
皇上闻言,也不想程家因为一个贱婢辱了名声,抢先程豪做了主:“就如琉歌郡主说的办,让程修杰收了这丫环做妾吧。”
这世上那里找这么好的主子啊!
皇上见此,一肚子的火也不好发作,只是口气不悦的指责了几句:“程将军,你都是风悦国的元老了,说话做事如何如此草率呢?”
“微臣该死,请皇上降罪。”程豪蒲伏在地上,骇得不敢昂首。
此中也有看不惯程家风格的大臣,此时恰是弹劾程家的好机遇,旋即一名尚书大人,大步垮了出来,施礼说道:“皇上,微臣附和琉歌郡主的说法。俗话说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这么多年皇上也是率先垂范,赢了好名。现在程将军犯下大错,被人当场抓获,像他这类目中无人,恃宠而骄,居功自大的行动,理应重惩,给各位大臣和将军也敲敲警钟。请皇上决计吧。”
此时的碧纱听到这类成果,惶恐失容,仓猝蒲伏到沐琉歌的面前,仰着头哭诉道:“蜜斯,奴婢晓得错了,奴婢罪该万死,求蜜斯饶奴婢这一次,今后奴婢必然做牛做马酬谢蜜斯。”
程豪吓得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如果下次程家看不惯他们了,岂不是直接将他们扼杀掉了?
程豪闻言,吓得两眼一翻,顿觉头晕目炫,若不是身后的人将他扶住,现在应当也倒下去了。
这个皇上偏袒得太严峻,程豪当场扯谎,胡言乱语,他只是一句草率就将罪恶扼杀了,看来这程家在皇上内心的确很首要啊。
“哼,休想!她不过是一个贱婢,岂能嫁进我们程家!”程豪气得摇摇欲坠,却还是倔强的回绝了沐琉歌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