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落,台下又是一阵哗然。

他本日穿了一身火红的华服,束着美冠,脸上一派吊儿郎当的笑意,显得尤其张狂不羁。他出来后并未忙着走,而是挽着珠帘,扫了台下一眼,又回身向看台内说道,“久明,人太多了,你要不要带张面具?”

有个武大郎身材的厨子左手握着锅柄,右手用锅勺将锅中正煎着的大饼往前推了推,而后双腿微微一张,身材重心下移,左手猛一用力,锅中大饼便在空中完美的翻了一面儿,又精确无误的落入锅中!

有几个挑选做庞大菜式的参赛者急得焦头烂额,看着香柱一点扑灭尽,恨不能冲上去扶着那香,只求它能烧得慢一点!

当香炷最后一燃烧星燃烧,香灰啪嗒一声落在香炉里,司仪铜锣一敲,扬声道,“时候到!”

“一会子对着美食看得见吃不着,可有得受了!”

接着珠帘又是一响,出来个面不必髯的白脸公公――原是内侍大总管魏青。只可惜从未进过宫的世人并不识得。

……

先将日照河边采的新奇芦苇叶用净水洗过后,放在锅里加水煮沸,捞起放凉。接着将昨夜浸泡好的圆粒糯米和饱满红豆沥干水分,填入攥在手内心的斗状粽叶,填实后压下粽叶边角,再用马莲草搓成的细绳捆扎严实后放入锅中蒸煮。

舒琴将手中食材放在案桌上,朝四周看去。

擂台的东南角有一个长相稚嫩少年,与其他参赛者热中于“秀技”分歧,他刀法朴实,炒制过程中也毫无技能可言,但舒琴落在他身上的视野倒是持续最久的。

这擂台搭得极其宽广,木质布局,东西南面三出壁,各设有八级台阶,擂台北面后连着一个看台,现在用一层珠帘隔开来,看不清内里景象。

舒琴在台下挤开密密麻麻的人群,费了好一番力量才提着食材上得台去。

司仪先是查验了一番完成进度后,而后宣布,“你、你……你,你们十人未能在一炷香的时候内完成菜品,出局!”那几个被点名的参赛者面如死灰,寂然地坐在地上,懊丧不已,却不敢有任何牢骚。

“咦,你不感觉很奇特吗?这参赛的人如何多了一个?”

舒琴见台下有人对本身指指导点,却又听不清楚他们究竟在说些甚么,估摸着在骂本身坏了端方,便没去理睬。

“他?这姿色会不会过分平淡了些?”

“三十一人竟然只选三个!这法则未免也太严苛了吧!”

“呐,你别不信,瞧瞧,就是阿谁穿灰色麻衣的小子,传闻他就是景小王爷的新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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