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更舒畅的活动吗?

乌黑的皮肤,起伏的“山峦”,另有……

“我喝多了,表情好,能够满足你。”贺兰勤慵懒的垂下头,任君措置的模样。

想了想,鹰绰还是不想过分刨根问底,他与马骋有甚么奥妙,这个确切不大好对她说。

“哈,我实在不晓得那两小我看上去一脸夺目相,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

“无妨,我那边另有酒,多喝几坛,总能醉倒。”

贺兰勤拍拍她的肩膀:“鹰绰,你真是个有大聪明的人。”

连家主之位都不在乎的贺兰勤,甚么东西叫他放不下?

马骋没去赴宴,因为打他板子就在庆城衙门,他记了仇,礼都没有送。鹰族起码还送了一份出去。

“哈哈哈……”鹰绰一招到手,仓猝跑开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回程路上,二人还是同乘一辆马车。因为“酒后无状”,鹰绰有些讪讪的,不敢多说话。贺兰勤像甚么也没有过似的,闭目养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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