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不晓得从哪走了出来,拍了拍莫子言的肩膀,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把小丫头弄哭了。”

莫为纠结了,伸脱手颤巍巍的指着莫子言,仿佛有满腹的委曲,然后悲忿的说道:“你竟然这么说我!这处所没法呆了!我要回四川养老去!”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地上,恰好照在抱枕上,上面那被戳得脸孔全非的纸上能大抵看得出画的是小我像,那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眼神,可不就是莫子言吗?

莫素素的神采沉寂了下来,可贵用普通的语气说道:“五百多年了,你还没放下吗?”

几分钟后,她放下笔,将画好的纸用双面胶贴在抱枕上,然后从包里一向带着的针线盒里取出几根闪闪发光的缝衣针,目露凶光,猛地将那几根寒光四射的针戳进抱枕里,边戳还边骂道:“死狐狸!臭地痞!我戳死你!戳死你!”

惊悚,真是太惊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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