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一名身着刺绣赤黄太阳黑衫的青年走进,看其气度,也是不凡,笑容迎人,极轻易让人喜好。来人与众符师行了礼,又客气一番。
“能被这些事牵绊,真是好笑。”
暝殿殿主敲扶手的指顿了一下,语气如常,但让人毛骨悚然,“让人去看着他,幸亏此次只是废了修为,如果把命弄没了扰了本殿的大事,本殿就把他废了。”
“我对摄魂印并不熟谙,现在摄魂印和符录成了一个封印,要解开,恐怕有点难。”秦修用心忧愁道,“不知可否见见那传闻中的摄魂印?”
秦修压根没闲暇去研讨魔界,他们这些符师自从进了鬼界都待在一个空间法器以内,越靠近暝殿,赶路的速率越快。
“可我也不晓得解法。”秦修惊奇道。
“若符师想见见摄魂印的仆人,临羲也可带路。”
一片绿色入眼,秦修跟着临羲出来,一股潮湿的血味钻入鼻孔,不由迷惑。
本命法器?秦修暗自咬牙,该死的,抢不过来了!苍岳闻言,心机状况和秦修也差未几,他鬼王的法器就这么被人收走了!因而一人一鬼在内心骂开了。
“堕入所谓的情爱,我如何会笨拙不幸到那种境地。”
这个前提临羲倒没那么顺从,“我们也想见见,可惜那摄魂印成了外人的本命法器,想见也见不到啊。”
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又如何能不尝尝,并且暝殿的酬谢想必不会简朴。怀着这般心机,世人纷繁跟着临羲走去北殿。
“哦?摄魂印的仆人在暝殿?”秦修模糊感觉临羲那句话里不无高傲之气。
“这是谁?暝殿也太不法了。”鬼王都不由点头感喟。
“此人杀了魔女之女,又伤了殿主,才被关押在此。”临羲淡淡道出。
“是。”七人作揖跟着临羲分开。
“这十多年的刑,是浸礼啊。”低低地笑起来,那么定夺,字音很轻,但字字清楚,“我想做的,必须去做。”
跨过八门阵法,一个被监禁在石壁上的人影撞入眼中,锁链穿过肩胛骨将人钉在墙上,绿藤攀在他身上,垂踝的发丝与藤蔓胶葛在一起,浑身无一无缺,深可见骨的伤到处都是,墨纹赤线在躯体上发展,心口处藤蔓扎结,有血被源源不竭地导出。而手肘以一种奇特的软度垂下,另有碎骨破出肌肤,面前的发丝沾满了血污微微拂动着。
男人和着血混在喉中的痛苦,跟着这一击完整消逝……
“诸位且在此休整,待婢女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