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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大哥你不把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她如何说话?莫非真的‘吱’声啊?
只见这木头疙瘩在地上翻滚了两圈,终究,被另一只一样苗条的手捡了起来。
试问:这世上有哪个正凡人会同意被别人活活掐死的?
不过,对方是在她弹完木雕以后收回的哀嚎,莫非是……偶合?
而就是如许的一只手,轻浮的捏住阎梓绯的下巴,逼迫其微微抬起,黑暗中四目相对的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仍然含笑,却没有了昔日的涓滴温情。
设法获得考证的阎梓绯惊奇之余,又连续在那上面上弹了好几下,以便她做进一步的肯定。
感觉对方不是在开打趣的阎梓绯奋力挣扎,无法对方一副看似弱不由风的模样,实际上却力量大得出奇,饶是她用上吃奶的劲儿,对方的手腕愣是未能松动分毫。
下一刻,用手背擦掉眼角咳出的心机泪水的阎梓绯竟然看到了非常不成思议的一幕:
阎梓绯凉凉地睨了他一眼,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柔声道:“可惜,世上没有悔怨药!”
“禁制?如何能够?”说罢,缓过来一些的阎梓绯一把将那木头疙瘩夺过来,左翻翻右看看,嘴里还振振有词,“明显我拿着就一点儿事都没有好不好?不过,这玩应儿真是越看越鄙陋,一点儿遮挡物也没有,莫非就不会感觉不美意义吗?”
本着宿世学习的实际出真知的原则,阎梓绯又屈指在同一个处所上弹了一下,但较前次更加用力些。
看到这非常熟谙的提示,心中顿觉不妙的阎梓绯回身就要跑。
……
惨白颀长的手指,不比苍凌和自家师兄那长年捏剑而磨出一层薄茧的手,骨性英美。
这来人的手,纤细清秀,高雅而风情,比起女子也不输分毫。
“啧啧,这么小完整没有暴露来的需求了嘛,你说是不是?”语毕,阎梓绯风俗性地屈指一弹。
认识有些恍惚的阎梓绯手脚下认识地胡乱动着,本来挂于腰间的储物袋因她大幅度的动着而掉落在地,然后缓缓地从储物袋的松口处滚出一个做工精美的木头疙瘩。
见某女没有作答,魅魇手上的力道不由减轻了几分,“小绯绯,如果你不吱声,我就当你同意喽?”
“……”无言以对的魅魇整张俊脸黑得好似能滴下墨汁普通,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贰心中升起一股不详之感,倏然猖獗侵袭。
可就是这块木头疙瘩却引发了魅魇的重视,只见他松开掐着某女脖颈的手,哈腰去捡那块木头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