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被附体了吗……

“春岫,给你家郎君洗漱脱衣。”明姝可忍不了他如许入眠。

一样黑着脸的另有晏子钦,陪杜兴说话时另有些神采,一瞥见明姝,脸就沉下来,给她夹个虾仁,这只虾仁就一向摆在碟子边上,明姝动都不动,再给她夹块鸡肉,勾了芡的肉丁特别滑,不谨慎掉在桌上,还弹了一下,咕噜噜滚到一边和虾仁作伴。

铜陵县衙的花厅里,被强行拉到席上的杜和一向黑着脸,也是,被生生敲了一笔竹杠后谁还能笑的出来?

这打断的也太用心得太较着了吧。明姝暗想:“看来这个舒州于氏在本地还真是个伏地魔一样的存在,不成说,不成说啊,今后不愁没事做,光一个于家就够费事了。”

杜兴的舌头都喝大了,还在说:“元甫,都城里那件大案子……就是死在井里的舒州举子王谔,他就和于家……”他还想说下去,却被杜夫人镇静地打断道:“别帮衬着说话,来来来,吃菜。”

晏子钦想起岳父曾提示他重视于家盘根错节的权势网,杜兴把这个叫“于孝直”的单拿出来讲,必然有些内幕,因此问道:“敢问,于孝直乃何许人?”

喝醉前和喝醉后反差这么大,明姝可真是没想到,算了,还是她亲身来吧,帮他洗漱一番,又解开他的外套,他现在美满是予取予求的状况,就算对他做些不成描述的事,他也不会抵挡,但是彼苍可鉴,她真没有非分之想,脱他衣服只是怕他睡得不舒畅,第二天头疼罢了。

这不是八个字吗?看来杜大人是真喝醉了。

不过没干系,他们带来了十五大箱东西,可说来忸捏,十二箱都是明姝的,剩下三箱晏子钦的东西,另有一箱半是书籍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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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俄然被叫名字,明姝有点惊奇。

杜府下人送来一碟橙酿鲜藕片,说是能解酒,明姝要喂晏子钦,他却非要蘸糖才肯吃,明姝拧不过,只好要来一碟黄糖,晏子钦得了长处,三口两口吃下,也不知酒解了还是没解,又躺倒在床。

埋了这么久的丁谓线终究要开端了_(:3」∠)_

铜陵佳酿别的没有,就是后劲大,晏子钦喝了三杯,初时没感觉有甚么,现在已经迈不动腿了,本来是许安搀着他,他却扭来扭去不肯走,嘴里嘟囔着甚么,靠近一听倒是“我不要你,我要娘子”。

“另有昨晚……我总不会是酩酊酣醉后本身脱了衣服,又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摆在一旁的吧……”晏子钦也有些不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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