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又是一阵脚步声,杜和悄声道:“我有点悔怨莽鲁莽撞翻墙出去了。”

“再说,你的气度一看就是官宦人家出身,说是侍从也没人信,说是朋友,任大人决然不会放你通行。”晏子钦道。

杜和道:“说不定凶手穿戴一双铁鞋。”说完,又踩了踩脚下的灌木,道:“这些破草是之前就被踩塌了吗?”

杜和摸着砖,公然在靠近院内的位置微微凹出来一块,很浅,斜坡状,恰好是一只鞋的宽度。

说着就翻身跃出院内,晏子钦看无可挽回,只好跟着他跳出来,落地时脚下一滑,几乎跌倒。

晏子钦道:“任大人说能够和凶手无关,能够是之前就有了,别人没在乎。只是陈迹呈现的位置太特别了,正对着萧禧的房间,哪有这类偶合。”

晏子钦晓得他在胡说,也随之一笑,道:“记好了,今晚不过是带你看看周遭环境,千万不要轰动萧禧或是别的人,速去速回。”

晏子钦道:“不会,我能承诺岳父,若凶手是宋人,便找个辽人做替死鬼,并不是甘心弄虚作假,而是坚信此事和于卿有关。他投奔辽国做了幕僚,多次进谏辽帝都是为了撕毁澶渊之盟,鼓励辽国加强兵力筹办再战,可萧禧倒是停战派的魁首之一,并且坐上了访宋使臣的位置,于卿视其为仇敌,能借着他的死挑起辽宋争端岂不是中了他的下怀?”

第二日,杜和还是跟了去,本想先去大理寺见过晏子钦的下属大理寺卿任铮,晏子钦感觉不当,又查了积年进士名册,本来任铮和杜和的兄长杜兴是同年同榜,不过一个在二甲,一个在三甲,名次虽隔得远,却有能够熟谙,若被拆穿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们必须赶在世人前得知本相,天然需求人帮你。杜和这两年跟着我随身记录,也懂了很多验尸验伤的门道。”明姝道,“让他去,普通的小事随时就能决计。”

晏子钦道:“时候紧急,别管那么多了。”

晏子钦道:“有些线索不是一两天安插好的,而是一辈子乃至几代人的用心。我们要对于的不是于卿,是他们暗藏多年的狡计。线埋得这么深,萧禧必然不是最大的筹马。”

杜和道:“莫非……天子实在是辽国人?”他说着,笑了起来。

晏子钦一一承诺了,只是嘴长在他身上,到时有所保存,佟慧也不能奈他何。

“看模样,你是分歧适做贼了。”杜和道。

杜和无语,从速跳开,道:“这不是帮了倒忙,毁了你们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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