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树枝上,收回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越走越近,直至走的有些深了,才停下。
“容棱。”男人手持令牌,却翻了个面,县太爷看到令牌后背的“都尉”二字,吓得腿都软了。
第二日,县太爷一觉醒来还在纠结,师爷俄然来报,说外头有人持着枚令牌,要见他。
“镇平一格,甚么镇平一格,本官不知……”话未说完,县太爷快速一愣,接着额头冒出热汗:“镇平一格,当真是镇平一格?”
男人五官立体,身姿高大,黑眸眼下更是通俗幽沉的眯着,乍一看,便让人感觉心慌。
“当真?”白叟夹了一颗香芋丸,放进嘴里,渐渐咀嚼着:“仅是看了两具尸身,便连凶手都找到了,这个柳先生,当真是个秀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