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音见凌墨棠跳脚冷哼一声,反倒气定神闲的擦起了手中长剑,凌墨棠围着桌子转圈,要不是顾忌虞晚音手中泛着寒光的长剑,她早就一拳往虞晚音那张姿色顶顶好的脸上去了。
凌墨棠不想虞晚音卷进九黎事件当中,若说承担,也该是她一人来承担,至始至终虞晚音都只是九黎的客人罢了,凌墨棠不想再看着身边独一的亲人因为九黎而丧命,身处伤害当中,对于凌墨棠来讲,现在的虞晚音是她独一的亲人,她见不得虞晚音有任何一点伤害。
凌墨棠冷不丁笑了:“这令牌还是不要带在身边的好,被人看到了迟早肇事端。”
“干吗这么看我?”凌墨棠桃花眼微眯,眼眶四周带着些淡粉,唇角一勾,两个诱人的酒涡顿时闪现无疑,虞晚音干咳一声,从凌墨棠脸上移开视野,又从铁盒中拿起刻有“百骨”二字的令牌。
客房中再次堕入死普通的沉寂,凌墨棠先叹一口气,刚要开口说些甚么,肚子倒是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这对于在吵架范畴里非常有气势的凌墨棠来讲绝对是个盘曲,她干咳一声,软了语气:“我饿了,给我银子,我要用饭。”
面对如此温馨的虞晚音,凌墨棠是完整没了气势,拉开椅子坐在虞晚音劈面,一脸嘲笑还带着些但愿:“那好歹还剩下些吧,不至于就这么些铜板吧?”
虞晚音:“就这些。”简练而俭朴。
“分离、分离!”凌墨棠双手捧首,都雅的平眉凝成“八”字,手指着虞晚音叫道:“趁早分道扬镳,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布施费事百姓,你就没想到我也一穷二白?”凌墨棠大口呼吸,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一夕之间全无,她就感觉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凌墨棠喜笑容开,揉着肚子朝虞晚音笑:“那、分道扬镳临时先不考虑。”排闼而去,虞晚音将长剑挂好,对着凌墨棠仓促下楼的背影发笑,轻骂一句:“属狗脸的,说变就变。”刚还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样现在带有笑得比谁都光辉。
虞晚音仍然板着脸,从怀里丢了一串铜板在桌上,凌墨棠眼睛都直了,拿着那一串铜板诘责:“你特么另有没有知己,明天拿了这么多银子,你就给我铜板?”不能因为吵架就封闭她的经济吧?
想着只要把虞晚音气走了,那虞晚音就不会再和她背负着同一份伤害了,可还是没能忍心呢,对方红眼睛的模样在凌墨棠看来,就像是内心长了刺,看着疼。
宿世,凌墨棠最为鄙弃的就是“亲情、承诺”,她也是因这四字而不甘死去,可没想到,本觉得不会再信赖亲情承诺的凌墨棠,还是被九黎村官方的温情给打动了,经心全意的接管了本身的身份和所处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