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怕甚么,他白叟家很驯良啊?”
陶陶凑畴昔小声道:“子蕙姐你本信赖这些吗?”
子蕙看了丈夫一眼,伉俪这么多年,丈夫内心想的甚么不消说也能猜出来,叹了口气道:“陶陶不是秋岚,她们虽是亲姐妹,脾气本性,机遇造化却有着天壤之别,秋岚虽生了个好模样儿,也是老七跟前儿的人,何如命不济,偏生赶上了那样的事儿,把小命搭了出来,那件事儿说到底也不怨她,我们那位大皇子也忒荒唐了些,府里那么多女人,还不敷他折腾的,偏生连兄弟的人也要淫辱,还说甚么天潢贵胄,活打了嘴吧,真真儿的连牲口都不如,干了这么些缺德事儿,真难为他夜里如何睡得着。”
姚贵妃看着陶陶真是越看越可心儿,笑着拉了她的手:“可闻声万岁爷的话了,今后如果再不进宫来跟母妃说话儿,可不成了。”
子蕙:“是我瞧着这丫头实在无聊,说你在宫里,不定就赶上了,加上前儿母妃总说想这丫头说话儿,这丫头便跟我来了。”
陶陶嘻嘻笑。
皇上哈哈笑了起来:“朕瞧你这小脑袋长得挺稳妥,一时半会儿的悬不了,至于端方吗,学不会有甚么打紧,你这么个小丫头还能闯多大的祸不成,便闯了祸,有朕呢怕甚么。”
子蕙猎奇的道:“莫非你不怕?”
七爷:“刚传闻父皇去了母妃的漪澜堂,你们,你们……”
得了赏的陶陶刹时就开窍了,面前这老帅哥可不就是宇宙无敌最牛最大的boss吗,只要把这老爷子哄好了,别说金快意了,甚么没有啊,天下可都是他的,
子蕙:“好,好,不打趣你了,你既叫我一声姐姐,也是我们的缘分,我就真当你是我的亲妹子了,有些事儿姐姐得提示你,再驯良也是皇上是天子,是君,普天之下除了他白叟家都是百姓臣子。
走了一会儿五爷才问:“你刚说的是真的,父皇并未难为陶陶?”
子蕙这会儿不得不对陶陶刮目相看了:“我的老天爷,陶陶你这胆儿真比老虎胆儿都大,父皇跟前儿也敢胡说八道的。”
五爷一惊:“这恰是我要叮嘱你的,陶陶年纪小不知事儿,稍得了父皇的欢乐许就失色了,转头你好好劝劝她,有些事儿过了就过了,再究查对谁都没好处,这丫头既是老七的人就跟我们拴在了一起,她如果闯了祸,你我可都撇不清。”
陶陶:“我哪有胡说八道,那些笑话都是贩子里听来的,新奇风趣儿,皇上每天在内宫里措置政事儿,面对那些心眼子比藕眼儿还多的大臣,多累心啊,我说点儿浅显好玩的笑话儿,不过想博他白叟家一笑,放松放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