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他对姐姐另有些情分,本身就沾沾姐姐的光吧,想着一哈腰鞠了躬:“陶陶给王爷存候。”

陶陶最没耐烦,除了小时候留过几年长头发,厥后都是短发,上学的时候是齐耳的门生头,事情以后削薄整形,利落又便利,也蛮都雅,以是没甚么经历打理长发,特别这丫头的头发已经长及腰了,并且耐久的营养不良,导致头发枯黄干涩,跟一蓬杂草似的,洗的时候就费了半天劲儿,这会儿又有些打结。

刚要再提点她两句,却见爷一个冰冷的眼风扫过来,忙躬身肃立不敢出声。

洪承都傻了,嘴巴张了老迈,就没想到这丫头如何一出又一出的幺蛾子,这算甚么存候,王爷多么高贵,莫说这么个小丫头,就是朝堂大员见了也不敢如此猖獗,刚要数落她两句,却见王爷神采仿似缓了缓,不像要定罪的样儿,薄唇轻抿吐出两个字:“陶陶?”

梳了一会儿没梳开,心头火起,回身进屋子里翻出剪子来,抓着头发就要剪,却听一声厉喝:“你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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