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们俩那买卖,大老爷摇点头,小孩子家瞎混闹罢了,不过占着身子省的调皮,谁还当真呢。
姚子萱迷惑的看着她:“如何了,莫非这两件儿不敷?”
四儿听了吓的脸都白了,忙畴昔把金饰匣子抢过来抱在怀里:“那也不能当金饰,奴婢听人说,那些过不下去的人家才去当铺当东西呢,蜜斯如果出去当金饰,传出去人家不定如何说呢,并且,这些金饰多数是老太太给您,不是平常东西,如果当了,老爷晓得还不扒了奴婢的皮啊,不可不可。”
大老爷这才恍然大悟,继而哭笑不得:“这丫头倒真使的出来,昨儿还跟你打的那样儿,今儿就上门来赔罪,我还当是七爷归去训戒她了呢,本来是为了这个,竟拐了这么大个弯子,还真是难为她这么小年纪就能屈能伸的,难怪七爷对她格外青睐呢,倒是个聪明丫头。”
半箱子?陶陶听着都酸,这丫头还真是个财主啊,本身得了几个就美的屁颠屁颠的,人家有半箱子还惦着偷瓷瓶子出来当呢,真是守着金山哭穷,哪儿的事儿啊。
姚子萱:“这画还过得去吧,实在我也没想到那丫头另有这两下子,这扇面子是陶陶画的,字可不是她写得哦,她的字写得可丢脸了,比我的还丢脸呢。”
晋王点点头:“欢乐就好……”侧头看向窗外,从这个角度恰好瞧见河对岸的小院,那丫头正站在院门外,仰着小脑袋不知瞧甚么呢,有些远,她的神情看不逼真,一会儿却又蹬蹬的跑到里头去了……
大老爷本来还奇特这丫头今儿如何跑书斋来了,这丫头最腻烦看书,府里的书斋书房,她恨不能绕着走,今儿却跑了来,本来是给本身送扇子的,遂放动手里的书,拿起桌上的扇子点点头:“这是玉竹的扇骨,能如此剔透津润的确可贵。”缓缓展开,微微点头:“可惜可惜这扇面子画的失了意境,我竟瞧不出这画的是甚么?”
姚子萱:“那大伯到底答不承诺吗,那丫头还等着信儿呢。”
姚子萱没辙,瞥见那边儿博古架上眼睛一亮:“行,我不当金饰了,当别的总成吧”说着畴昔把架子上阿谁青花缠枝梅瓶拿了下来……
想到此,看了侄女一眼:“这扇面子是何人所画?”
陶陶把手里的梅瓶重新裹好:“你家的东西哪有不值钱的,我虽不懂,可也能猜到这两件必是值大银子的,只是你姚府里的东西即使不是万岁爷娘娘赏的,也是有来路的,那些当铺的朝奉最是眼贼,估摸一长眼就能瞧出这东西是你家的,哪敢收,弄不好把你我当贼绑了扭送到衙门里去,到时候担搁了闲事儿不说,可丢大人了,以是,这东西千万不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