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便如此也难不倒万岁爷如许的贤明之主,手一挥不就有了现在的承平乱世吗。”
陶陶气的窜了起来:“谁造如许的没边儿的谣啊,也不怕烂了舌头。”
皇上见这丫头真恼了便岔开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儿如何想起进宫了,既来了如何不知过来给朕存候。”
心中正惊,却听皇上道:“偏你这丫头啰嗦,朕身子无妨,今春没犯咳疾,想来是你那洋参的功绩,至于饮食就寝不如以往,是因国事繁忙。”
皇上:“安达礼的小子,倒也算门当户对,如何这安达礼的夫人是个泼妇不成,这倒没传闻。”
许长生退了下去,皇上瞥了陶陶一眼:“刚小嘴还吧吧的不听呢,如何这会儿成哑巴了,揣摩甚么呢?”
陶陶:“万岁爷您如果想夸陶陶能不能别拐弯抹角,陶陶心眼儿直,您这一拐弯陶陶就听不出来了,还当您夸三爷呢。”
皇上哈哈笑了起来:“真如果烦厌了,朕就把你这丫头轰出去。”
皇上笑了起来:“小马屁精,百姓仍有饥馁,那里是甚么乱世。”
皇上都是点点头:“本来就是苦差事,现在这天下还算承平,当年朕刚即位的时候才费事呢,权臣,番邦,百姓,灾荒,真恰是内忧外乱,没一刻消停的时候。”
这丫头的几句话说出来,皇上想恼都恼不起来了,这丫头在本身跟前儿向来都是有甚么说甚么,姚家再胡涂也不会把情面托到陶陶头上,估摸这丫头是真担忧她朋友,才出此下策。
一系列行动做的顺畅天然,冯六反倒成了打动手的,许长生瞧在眼里,悄悄骇怪不已,心道,这丫头还真能混,在三爷哪儿就不说了,想不到在养心殿也能这般安闲,实在的有本领。
皇上点点头:“安达礼倒另有情有义,便安夫人再悍,对儿媳妇儿也不会如此。”
皇上好气又好笑的道:“明显是你这丫头懒,却倒打一耙,冯六传话儿下去,今后朕这养心殿随这丫头收支,不准拦她,朕倒看看这丫头下次还找甚么借口。”
陶陶哪敢替姚家啊,忙道:“没揣摩甚么,就是想本来皇上也是个苦差事。”
陶陶:“又不是光荣的事,做甚么害臊。”
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姐姐?莫不是秋猎的时候,被你拉到朕跟前儿要犒赏的阿谁,我记得仿佛是姚家的丫头吧。”说着瞥了眼冯六。
皇上一口茶喷了出来,指着她:“你倒不谦善,晓得你也不奇怪朕夸你,想要甚么犒赏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