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亏你如何想出这么个主张,你觉得禁宫是好进的不成,更何况宫里也不都是庸医,许长生的脉科还是相称准的。”

正说着外头七爷返来了,在外间换了衣裳出去,陶陶见他眉间微蹙,不由道:“娘娘的病仍不见好吗?太医说如何说的?”

图塔:“我承诺过她姐,护她平生安然。”

小雀儿直点头:“这个奴婢可不信,汉王妃出身商户之家,最是有钱,听人说当年汉王妃出门子的时候,嫁奁挑子排了足足十里地,金银珠宝,珍珠玛瑙,甚么没有啊。”

陶陶点点头:“嗯,那我明儿就进宫去瞧娘娘。”

小雀儿端了茶过来,见她一副占了大便宜的神情,忍不住好笑:“下次女人再去三爷哪儿,三爷只怕要把好东西都收起来呢,不然迟早被女人算计了去。”

七爷拉着她坐在炕上,摇点头:“太医还能如何说,左不过那些话罢了。”

小雀儿:“五爷七爷是贵妃娘娘所出,母族权贵,七爷内心只要女人,就想着跟女人长相厮守呢,是以最不在乎名利,要说才气出众得数三爷了,提及偏疼,万岁爷最偏十五爷了,十五爷的府邸犒赏每次都是最好的,真不公允。”

小雀儿:“奴婢命再好,也比不过女人啊,万岁爷偏着十五爷,可最疼的倒是女人,哪次进宫不是留女人说半天话儿,还总留女人吃点心。”

小雀儿:“女人这话说得不对,莫非说二皇子捐银子救济百姓还错了不成。”

陶陶笑道:“昨儿早晨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就揣摩是不是娘娘念叨我呢,这不一早就来了,想跟娘娘好好说说话儿。”

这话可带刺儿,陶陶撑起的笑容刷的掉了下来:“你也不是娘们,如何说话也学会了夹枪带棒的,有话直接说不可啊,我晓得你因为我降了职,内心气不忿,可你如何不想想是谁的题目,有道是识时务者为豪杰,明显有出息似锦的康庄大道你不走,非挤不通的死胡同,撞了墙也是该死,我还得去瞧娘娘呢,没工夫儿跟你闲阖牙。”说着腰牌往他面前一晃,蹬蹬的出来了。

图塔站在原地没动劲儿,中间的侍卫过来小声道:“我说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有过婚约又能如何,你没瞧出来吗,惦记刚那位的人多着呢,可不止七爷一个,个个都是爷,你跟他们争能有好儿吗。此次给你穿小鞋的还是七爷,如果换了其他几位,只怕守宫门的差事也轮不上你了,有道是豪杰不吃面前亏,说到底不就一个丫头吗,有甚么放不下的,只当没这回事儿,承诺十四爷给您保的那门婚事,今后升官发财还不轻易,干吗非一棵树吊颈死啊,更何况这位我也没瞧出哪儿好,也不知如何那么多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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