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皱着眉:“你一个女人家,嘴里说的这是甚么话?”

想到此哪肯住嘴:“如何小七嫂这是恼兄弟了,小七嫂别闹,兄弟给小七嫂赔不是,都是兄弟的错,小七嫂别跟兄弟普通见地……”

陶陶勒住马,跳下来就往里进,门口的龟奴一见来了个女的,哪肯让她进,忙拦在前头,高低打量陶陶两眼:“我说这位蜜斯,这儿可不是您来的地儿?我们这儿不欢迎女客,您要是非要寻乐子,前头过两条街一拐弯的怜香阁,传闻她们哪后代客也能进,你去哪儿尝尝吧。”

那龟奴的脑袋倒硬,被砸了一下,也就蒙了蒙,就没事儿了,抬开端来:“谁,谁他娘往下丢茶壶,活腻歪了,哎呦,是十五爷啊。”

安铭眼睛一亮:“真的,十四爷你可别蒙我”说着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躲在帐子背面往下头一看,公然瞥见他姐夫从肩舆高低来,这才松了口气,要说这全部京里,能让这丫头服帖的只要他姐夫了。

十五瞥见陶陶的神采虽心疼却又感觉非常痛快,多少日子了,本身想见她一面都难,她倒好每天躲在府里跟七哥优哉游哉的过起了日子,本身上回在猎场说的那些话,还不是怕她年纪小不懂一辈子守活寡,她倒嫌本身多事,反而恨上本身了,面儿不露。

老鸨子忙把女人们叫过来唱曲儿的唱曲儿,倒酒的倒酒,十四身边儿女人忍不住问:“十四爷刚门口那位可真够短长的,那小嘴里说出来的话,比我们这些人都荤呢,刚十五爷叫她身小七嫂,不会真是晋王府的主子吧。”

陶陶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笑的十五有些发毛:“你,你笑甚么?”

这几句话正中十五的想头,十五神采一变,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陶陶懒得跟他辩论,瞥见十五中间人影一闪,气不打一出来:“安铭,你躲甚么,我瞥见你了,是老爷们的话就下来跟我把话说清楚,别跟个王八似的往里缩脑袋。”

话没说完,陶陶手里的鞭子直接甩畴昔正抽在他脸上:“滚一边儿去,本女人没工夫听你喷粪。”那龟奴挨了一鞭子,哎呦叫了一声捂着脸:好你个疯丫头也不看看万花楼是谁开的买卖,就敢上门砸场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们几个还不去叫人把这疯丫头给我绑起来关到背面,等爷得了空儿好好调……”话还是没说完,忽的一个茶壶从上头落下来正砸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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