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谢老夫人一向不待见她吗?
啧啧啧!
尚未出嫁时,她整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变着法儿地与她作对,这会儿嫁人了,如何啥也不是了?
顾凉月返来了?
“……”
“月丫头,你就别硬撑了,我们已经晓得了,那谢家姑爷不近女色……你说你这今后的日子可如何过啊?”
“月儿如此不欢畅,莫不是在侯府受了委曲?这屋里都是实在亲戚,也没外人,你有话就说,也好让大师帮你出出主张。”
“呵……”顾凉月勾唇含笑,“二婶何出此言啊?”
竟然另有这类事情?
“谁说不是呢,怕是宫里的朱紫也不过如此!托我们凉月的福,大师伙儿也算见过世面了!”
“有甚么不能说的?我包管,她定是哭哭啼啼的返来告状的,你们就等着看吧!”
邹氏白了顾枳梦一眼,心说天然是真的,房妈妈送来的信笺上写的清清楚楚。
不觉间,眼里也带上了几分筹办看好戏的等候,纷繁转头看向门口。
“弟妹,别说了。”
若不是谢老太太拿这头面哄她,谢云舟又给了她五百两银票,打死她都不会再进顾府的大门,见这些丑恶嘴脸!
“呀!这就是凉月吧?”
顾枳梦眼底的妒忌与仇恨都要烧到头顶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那些说成安侯府落魄了的流言,不敷为信!
不是说先皇后赏赐给老夫人的那副头面,要留给成安侯府将来的主母吗?可现在为何会给她?
“忘了。”顾凉月面无神采,语气凉凉,“自从母亲过世后,我从未见过你们任何人。”
她顾凉月还真是好命,虽说是下嫁庶子,但却风景无穷!
邹氏冷着脸,音色微沉,“八成是返来告状的!嘁,平时不见她对我们有多尊敬,出了事了,晓得来找娘家人撑腰了!”
她瞧不上成安侯府,瞧不起谢云舟是个庶子,却不晓得她的宝贝二女儿早就与谢云舟无媒苟合了!
邹氏刹时哑口无言,整小我都没了气势。
“……”
顾凉月一一扫过世人神采,瞧着那些期盼模样,冷冷勾唇。
其他的不说,单说她头上的那副红宝石赤金头面,就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凉月呀,你还记得婶母吗?你忘了……”
“母亲,这类事情真假未知,事关姐姐与三公子的清誉,可不能胡说!”
顾家二房引觉得傲的嫡出二女儿顾枳梦,与那房妈妈才是亲母女!
甫一传闻顾凉月过得不好,内心一下就均衡了。
见顾凉月态度如此倨傲,那群人还恭维着直往她身上扑,邹氏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