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找到情愿替你筹划侯府的冤大头了?谢云舟,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啊!”

若不是她现在不肯定谢云舟手里到底捏着甚么能与她号令的底牌,她非得断了他这只爪子不成!

吏部专门卖力官员的任免,考课,起落变更乃至另有勋封等事,那宁大人虽为右侍郎,倒是多少官员拉拢奉迎的工具啊!

顾凉月忍着背上伤口扯破的疼,垂眸揉着酸胀的手腕,开口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急的事儿。

下一刻,二人俄然四目相对……挨打的明显是顾凉月,可脊背一阵阵发凉的倒是谢云舟。

是他晓得的阿谁吏部侍郎宁大人吗?

顾凉月刚进正堂,埋伏在暗处的两个嬷嬷忽地蹿出来将她绊倒,扯着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到谢云舟身前,按跪在地。

顾凉月看着他眼中明晃晃的算计,内心一阵阵恶心。

混账东西!这些个下人没一个顶用的!

她嗤笑了声,抬手表示下人扶她去椅子上……

她被压着肩膀站不起来,刚仰开端,谢云舟卯足力量,扬手就甩了她一耳光,打得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耳中一阵嗡鸣。

顾凉月抬眸,不由冷嗤了声,她前脚刚进侯府,后脚宁家人就来递拜帖了,看来他们这是跟了她一起啊?

顾凉月瞄着谢云舟的神采,持续道:“那阵仗,不晓得的还觉得我犯了甚么滔天大罪呢,宁家人看着我,几次张口,愣是没敢吱声。”

“呵!本来谢侯爷本日想方设法地把我骗返来,是为了贬妻为妾?”

“因为你不晓得,觉得我顾凉月穷途末路了……以是你戋戋一个主子,也敢对我疾言厉色,在侯府大门口,当众号令我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去走下人才走的小门?”

“侯爷!”有下人俄然排闼而入,面儿上有欣喜亦有惶恐,“宁府来人求见!”

“夫人息怒,是老奴听了那些下人的一面之词,觉得夫人给侯府惹了费事,这才……主子错了,主子罪该万死!”

如果连齐老院判都不能医治的病症,却叫顾凉月这丫头治好了,他成安侯府能不能名声大噪临时不说,那于宁侍郎而言,但是天大的情面啊!将来何愁他不能升迁?

“甚么然后?”

顾凉月跪在地上,转动不得,她试了试,底子摆脱不了那两个嬷嬷!

哼,霍钰既然护着她,有她在,灭族抄家的事儿就绝对轮不到他成安侯府!

“侯爷,老奴甚么也不晓得啊!”

“你这是甚么眼神?不平本侯吗?”

“可我刚筹办归去持续救那宁大人,你阿谁一向围观我救人的外室,却不管不顾地命几个陌生男人与我脱手,还满大街地抓我,在半城百姓面前,在宁家世人面前,硬是逼着我跟她走了……这些你不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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