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公公一副胸有成竹,无所害怕的模样,方才争抢着要揭露揭露的那几人,转了转眸,也紧抿着唇不再多说一字。

这丧芥蒂狂的鳖孙霍钰,他他娘的连各处狗洞都给围上了!就是那会上墙的耗子,怕是都逃不出这别院!

一众锦衣卫们,不但不搭茬,还像撵牲口似的,将这些人全都集合到了淫窝的主院儿。

未几时,一众官员们,一个接一个地跪了下去,耷拉着脑袋接连感喟。

他官职低,没上过早朝,更没和东厂打过交道,他只晓得霍钰权势滔天,却不知他这般得天子正视。

有官职不高却有实权的官员极其严峻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敏捷垂下了脑袋。

霍钰居高临下地睨着那群人,找了好几遍也没看到顾凉月口中的阿谁户部尚书。

他如何没死在汴州呢?到底那里出错了?

还真的是霍钰……

“霍大人……奴婢晓得证据在哪儿。”

“咱家看谁敢在此冒昧?”魏公公瞄着四下,大步流星地走向霍钰,却在半道儿停了下来,“呦!咱产业是谁呢?本来是霍公公返来了?”

若不是因为他是个寺人,以天子对他的偏疼,保不齐会收他做义子呢!

“全都捧首跪下!违令者当场正法!”

锦衣卫步步逼近,那些官员们纷繁拥堵着后退,碍于对方威势,前面的人被前面的人踩到了脚都不敢痛叫出声。

寺人没根儿,无所顾忌,可本日毕竟是没来几个!他就不信这群有家有室的锦衣卫,也敢对他们脱手?

浩浩大荡,杀气凛然的锦衣卫鱼贯而入,劈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民气惊胆战,统统人刹时温馨如鸡,面色变了又变。

就在这群衣冠禽兽被吓得不轻时,紧随那刀剑出鞘声,另有那震天的脚步声一同响起的,仿佛是霍钰的声音。

廊下那些衣衫不整的老色批们,脚下都跟生了风似的,捂着脑袋跑得缓慢,恐怕被霍钰给抓个现行。

“姓霍的?你疯了?!”魏公公神采大乱:“你我皆为皇上的左膀右臂,如果被皇上晓得你构陷咱家……即便你深得盛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大人,本官有话要说,本官也是来查案的,本……”

霍钰身着玄色绣金蟒袍,双手负于身后,在世人面前去返踱步。

他们,他们暗里里不是应当偏帮魏公公吗?

而他的蟒袍上,绣的但是五爪!那但是只要诸位亲王和皇子才气用的!

“不遗余力,搜索此地!连只苍蝇也不准给本督放出去!”

“跪下?凭你们这群宦官喽啰也配?士可杀!不成辱!本官乃朝廷二品大员,本日就算赔上这条性命,也要跟你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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