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斯须以后,秦氏的人公然都炸了。

顾凉月面色陡沉,连拳头都握紧了,“失窃但是大事,光寻婆母如何行?还不去报官?”

赵嬷嬷垂眸,不断地抠动手指。

她用力按着胸口,咬牙切齿:“顾,顾凉月,你入府,不过才四日,却,却两次报官……说!你到底想干甚么?”

“慢着!”顾凉月语气幽幽,眉眼间凝着厉色,“公爹是朝廷官员,又有爵位在身,这类事怎可去顺天府告状?”

“怎,如何,你还敢瞪我?”谢老太太莫名胆颤,硬着头皮道,“我是你祖母!见到长辈不知起家问安,这就是你顾家的家教吗?”

赵嬷嬷一行人见老太太肝火冲天,相互互换了个眼神儿,便一个接一个地跪了下去。

瞧着她那副镇静模样,顾凉月眉心微微动了动,俄然问道:“祖母,您这么冲动,该不会这嫁奁是您偷……不,是您拿的吧?”

顾凉月取出成安侯送给她的那块令牌,向上一抛,随便扔给赵嬷嬷,“这是公爹的腰牌,你们拿着它,直接去大理寺报官。”

谢老太太眼睛瞪得溜圆,几次欲言又止。

报……报官?

她下定决计,回身指向两个嬷嬷,咬牙道:“你们立即去顺天府伐鼓,务必把方才的事都说清楚!”

你不是霍钰的义妹吗?你若打着霍钰的幌子求人,谁敢不给你几分薄面?

谢老太太老脸一红,自古以来,凡是要脸面的人家,都不会用女子的嫁奁,那是吃软饭,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接过令牌,赵嬷嬷紧忙将它给了另两位嬷嬷,“从后门走,行动要快!”

离老远瞥见顾凉月正悠哉悠哉地吃东西,一股邪火上来,冲上去就掀翻了她身前的桌案,“死丫头!是你命人去报官的?”

不管如何行,本日这事儿她不但要管,还要一管到底,定要让谢老太太另有谢轻鸿,掏光统统家底儿,乃至举债!

“何况,孙媳传闻婆母筹办赠与我的那些药材,好多都是有市无价,孙媳喜好的紧……若哪个无耻小人敢动我顾凉月的东西,我必让他十倍偿还!”

谢老太太得知动静,来不及发怒,放下碗筷,紧忙就出了门儿,竟赶在衙役之前来到了秦氏库房。

既是三少夫人提出报官的,那本日不管闹出甚么事儿来,都有她来兜着,他们毫不能错过此次机遇!

当年大将军府开罪,被判诛九族,霍爷爷便是用那块儿金牌,换了霍钰一命。

她轻嗤一声,躺在躺椅上皮笑肉不笑隧道:“祖母怕是忘了,孙媳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就算见到当今圣上,儿媳都不消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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