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被她说得一愣的,仓猝四下检察了一番,屋内统统安然如常,没有半点儿非常,那里有人出去过啊?

听荷回道:“蜜斯,这是长公主府。”

听荷虽后知后觉,可拿来火盆时却也猜到了一些内幕。

顾凉月与听荷面面相觑,她们下山时,她还好好的,如何俄然就死了?

“是!”一向守在门外的听荷仓猝排闼而入,“蜜斯您醒了?!”

如何能够?

哦……

刚才轻浮她那人,该不会是?

果然叫她猜对了,是谢云舟偷了她父兄的手札,是他下工夫仿照他们的笔迹,才弄出来那么一封莫名其妙的家书!

顾凉月倚在床头上,用力儿揉着眉心。

那人再次吻上顾凉月的唇,乃至鬼迷心窍的想要撬开她的齿关,何如顾凉月即便是昏睡不醒,还是将唇抿得紧紧的。

苏鹤雨当即又翻开另一个锦盒,看着顾凉月道:“这是邻近傍晚时,有人偷偷藏进苏某马车里的。”

顾凉月掩在被子底下的手,微微蜷握成拳,抬高声音问,“听荷,你肯定刚才没人从这房里出去?”

“蜜斯,奴婢这就清算行李,我们顿时归去!”

见苏鹤雨眉头越拧越紧,顾凉月稳了稳心神,道:“谢苏大人能将民妇父兄的东西物归原主,民妇现在马上清算回府,就不叨扰大人了!”

“立即归去!只要趁乱,才气再搜一次成安侯府!”

听荷将苏鹤雨送到门外,目送他出了院子,才小跑着去找顾凉月。

她吃力坐起家子,环顾四周,瞧着面前陌生的环境,汗毛刹时根根直立。

见状,听荷她快速在她榻旁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苏鹤雨:“顾大夫,苏某急着出城办案,将手里东西放下就走!”

顾凉月只感觉通体冰冷,她双眼赤红,仿佛气狠了。

岂有此理!到底是谁在轻浮她?

顾凉月冷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眸中绽着幽幽寒光,斯须,她放缓神采看向听荷:“去请苏大人出去!”

“……可另有事?”苏鹤雨脚尖指着门口,语气非常焦心。

“听荷女人?”清冽低缓的男声突然传来,“但是顾大夫醒了?”

听荷:“是!”

瞧着顾凉月神采不好,听荷边朝她走边道,“蜜斯,内里那些影卫还在,奴婢也一向在门口守着,没见有人出去,您是不是做恶梦了?”

顾凉月神采惨白惨白的,嗓子哑得短长,“刚才是谁出去了?”

顾凉月想起来了,秦氏当初威胁谢云舟的时候说过,她若身故,那些有关老成安侯为官期间狎妓的罪证,就会送到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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