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回身,头也不回地就奔刑室去了……办案,办案,办完从速回京!
他……
看着身下年青至极,时而极力逢迎,时而带着寒微祈求的生涩少女,男民气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屋里的对话,内里的人听得真逼真切的。
“部属,部属这就证明给您看。”
路过晏青,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狠狠在他脚上跺了下不说,还用力朝他啐了一口,“呸!”
欲念袭来,韩统领喘气着褪去衣衫,刹时将萧君宜身上仅剩的布料撕得粉碎,低头用力咬上那诱人的冰峰酥酪。
他用统统感官细细形貌着女人软如绸缎的每一寸肌肤,欲望不竭被放大,他想要的也更加多了起来。
“等个屁!你们都不是个好东西!”
“啊——”
唉!不管了!
院中人影散尽,夜风吹着屋檐下的灯笼肆意摇摆,灯火明灭不定。
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她神情变得愈发痛苦狰狞,她第一次感觉,时候如何过得这般慢?
“蜜斯……我们走!”听荷看着面远景象,听得屋内那放浪的声音,眼泪哗哗直掉,她扶着顾凉月就往山下走。
萧君宜只当对方还是不肯,仅凭最后一丝意志,摸出她交代宫女绿绮放在她枕下的药丸,明晃晃地放入口中,然后勾着男人的脖颈将人拉低,主动吻上他的唇。
“是!”
过了好一会儿,她张了张嘴,想叫拯救,却惊骇地发明,她不但不会说话了,乃至四肢想动都动不了了!!
他再也不瞎操心了!
打死他也不信赖,内里阿谁男人是他家小主子!
“公主想去哪儿啊?公主怕是忘了,包含霍钰在内,统统人都瞥见,都闻声,是三公主您逼迫末将这般的。”
……
她开端惊骇了,却还在死力忍耐。
霍钰勾起唇角,冲着院儿里的一众侍卫们,连连咂舌,“啧啧!等回了盛都城,你们可得帮韩统领与他夫人好好解释解释!”
一行人刚到院子外,就听到了屋内一阵高过一阵的委宛之音,神采皆是乍红乍白。
等等!
顾不得身上的各种疼,她趁男人不设防,敏捷将他推开,咣当摔在地上,尖叫着向门口爬去。
“晏青?”
男人微微一怔,本来在她眼里,他堂堂禁军大统领,竟还不如一个寺人?
跟着她更加地复苏,她总感觉事情仿佛跟她设想的不太一样!
他好话说尽,额头都磕出血了,才求月女人返来听他解释的……这都叫甚么事儿啊?
“公主,再叫得大声些好不好,我想听……”
“公主是我的,对不对?不管我说甚么,公主都必须从命,对不对?”男人没完没了的,他用力揪着她后脑的头发,低声呵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