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朝中到底有多少官员,是他能完整信赖的?
有没有证据,他霍钰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后宫不得干政!”
“绿绮……”萧君宜挺直脊背,悄悄拭去眼角几乎落下的眼泪,仿佛刚才发疯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是。”霍钰躬身施礼,“微臣这就出城。”
后宫。
三公主萧君宜坐在妆台前,摸着脸上冰冷的面具眸色愈发森寒。
殿内,瞬时一片死寂。
霍钰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叠供词,双手奉上:“陛下,鹦哥岭有匪贼招认,说他们之以是不计代价,大肆谋财,全都是为了遵循晋王号令,锻造兵器铠甲。”
有关霍钰的动静,萧君宜向来不会漏下半点儿。
佟贵妃一愣,“霍钰不会同意的,你父皇也不会承诺的!”
看不出来啊,晋王殿下本来不但有野心,还这么不择手腕?公然人不成貌相!
萧君宜吼怒着将妆台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
霍钰:“臣在。”
为何阿谁盲眼的霍钰就是看不到她?
两人乃至还要在深山老林里住上一段光阴?
萧君宜忧心忡忡,“母妃,若霍钰所言失实,晋王必然会不计代价派人上山……他要保住的,可不但单是那些个死物,另有父皇对他的信赖,晋王府子虚的太常日子!”
太子闻言,耳中“嗡”的一声,完了,他这些年的策划,怕是全都要付诸东流了!
“是!”萧君宜闻言心上一喜,“君儿谢过母妃!”
……
待世人回过神来,满殿哗然。
太子一党愁眉不展,相互眼神交换时,又听霍钰朗声道:“陛下,微臣另有事要禀报。”
“可霍钰做事一贯随心,全凭本身欢畅,就比如汴州和别院的案子,他还不是没措置完就扔下不管了?”
佟贵妃一顿,转头看向萧君宜,“你的意义是?”
“母妃,晋王若真的野心昭昭,背后里有所运营,那他第一个要对于的就是皇兄!若他真在那鹦哥岭藏了金银兵器,可决然不能让他将那些东西藏匿起来啊!”
“起来吧!”
“公主息怒!”门口候着的宫女紧忙行至她身前跪地叩首。
“退朝!”
“陛下……”霍钰回身面向建元帝,躬身禀道,“微臣稍后便将汴州知府时丰年私分秋粮一案的相干证据,以及魏公公那别院这些年的统统买卖名册、帐本,全数呈上。”
可比来接二连三的事,将锋芒都指向了她儿太子,现在她与东宫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佟家人得避嫌,陈家又出了事,能如何办?
建元帝:“霍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