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
她伸开双臂挡在顾凉月身前,语气冷硬,不容置喙:
砰!!
“孙女人,你此次弄来的货,还真是不错!”
她现在身无分文,被困在这山上逃脱不得,她得将顾凉月这个贱人送给阿谁大当家的,哄得他高兴了,也许她另有机遇得些银票逃离这里!
“不!不要……”孙枳梦双腿乱蹬,哭得歇斯底里,“我是,我是你们大当家的女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肥腻男笑容僵在脸上,抬手在脸上擦了一把,看动手上的唾沫,他面儿上的凶险之色更浓,明显是动了怒了。
孙枳梦?
肥腻男人嬉笑着在她身前蹲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衿,瞧着面前白花花的一片,他不由咽了下口水。
“你要干甚么?”这帮匪贼视性命如草芥,底子没事理可讲,孙枳梦这会儿仿佛是惊骇到了顶点!
呵!他们到底还是顾忌阿谁老头子!孙枳梦心中对劲,面儿上却不显。
顾凉月突然瞪大了双眸,她不是悄无声气地分开盛都城了吗?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现在竟已是傍晚了?
他幽幽上前,“啪”的一巴掌将孙枳梦甩在地上,抬脚就将她白嫩的手踩在脚下,用力碾了碾。
她坐在地上,不断地向后畏缩遁藏,开口声音颤得短长,“你你,你别过来……”
房门“咣当”被关上,貌似还被上了把锁。
顾凉月在屋里转了几圈,气得又坐回了麻袋上。
“谁晓得你们动手有没有轻重!且不说能要来多少赎金,她光出嫁的嫁奁就值几十万两,把她弄死了,谨慎大当家的要你们的狗命!”
孙枳梦痛叫出声,对方却毫不顾恤。
直到隔壁也传来关门声,顾凉月才扯掉嘴里的破布从麻袋里出来,她翻开窗帘一角,探头向窗外望去。
只两下,孙枳梦就完整没了知觉,半死不活地瘫软在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红巾男面无神采地扒开她额前的碎发,对上女人哀切哀告的眼,他双手悄悄端住了她的脸,两个拇指不断地在她的那对儿细眉上摩挲。
四目相对,很快红巾男那泛着油光的脸上,便暴露了不怀美意的笑容。
顾凉月被装在麻袋里,手脚被捆着不说,嘴里还塞着团破布,她废了好大力量,才弄松了手腕上的绳索。
砰!
“滚蛋!用得着你教老子做事?”男人痛斥了一声,没好气儿地翻开麻袋。
……
“臭婊子,你不过是个给人暖床的,还特么真把本身当盘儿菜了?”
与其这么等着,不如先溜出去……
过了好久,那人将她“咚”地扔在地上时,一道女声俄然响了起来,“行动轻点儿!她身上另有伤呢,如果死了我们这趟岂不是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