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此行,便是假装无路可走,前去投奔老贼。只等他被骗,方可行事。”

可老贼防备甚严,杀他如何轻易?末端,反而被弄得设下构造抓住,白白砍掉了脑袋。

“怎地,我的话,你竟然不听?来人,我罚你头一个吃蝗虫。若不吃,本日你这脑袋也是保不住了。”

此人怯懦,此番仍然吓得尿了裤子,黄浊的尿液,顺着他的衣衿流了出来,地上湿湿的,闻着味道奇特。

蔡美就点头,不屑:“你此人没意义,小小几只蝗虫都不敢吃,我看你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因而叫刽子手将他也拖下去,“咔嚓”一声,又是一条性命休矣。

谢澜只好道:“那我就留下来,你且谨慎。”

“不管了。”

小侯爷真是气得不可。

因苏棣保密事情做得好。如此一个月后,老贼竟不晓得苏棣人在兖州,更不知兖州已在他的节制之下。他乃至以为,苏棣人或许就在雍州。

这些大臣都是被迫跟来的,听了蔡美的话,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敢去捉蝗虫?

现有的捕获的蝗虫还是有的。老贼就命人取了数只,放到一个碗里,对着跟着的大臣道:“大魏闹蝗灾,都是你们的错误。现在,我罚你们一人吞一只生的蝗虫,不准不吃下去。如果不肯吃,那就打五十板子。”

老缪就道:“归去吧。”

蔡美就是一派胡言,但又谁敢辩驳?

蔡美就发怒。“来人,命他一炷香以内,吃完十只蝗虫。若少一只,你们马上将他拉了砍头。”蔡美又对着底下跪着的瑟瑟颤栗的百姓。“听着,此人便是蝗虫的克星。他如果吃下蝗虫,便是替你们消灾。他若不肯吃,便是与你们难堪。今后,雍州再闹虫灾,只是他的错误。”

蔡美就道:“不敢捉。那就叫底下的百姓捉。”

此中一个胆小的大臣,就跪地:“宰相大人,蝗虫如何能生吃呢?生吃就是禽兽之行动。好歹,也该炒熟了,放上盐,加上作料,我看才可勉强入肚。”

“我大魏的传国玉玺。”

“何物?”

老贼一走,此动静放出去,听者无不气愤。怯懦的即使躲在家里,闭门噤若寒蝉。可这人间,到底不乏胆小的,到了夜间行事,企图将老贼斩杀在雍州。

蝗虫既没,老贼仿佛在雍州呆上了瘾。

“他必然会被骗,因我手里,有太后神态复苏时,拜托我的东西。”

话说苏棣和小侯爷本是要去虞山挽救赵煜丰的,但半道儿上传闻雍州一事,老贼滥杀无辜,那一日竟是血流成河,气得小侯爷道:“如此,我们莫如转道去雍州,活捉老贼来得痛快。老贼肆无顾忌,的确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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