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他们怀着必死的决计上桃花岛,却瞥见他们本该遇害的周师叔竟然把手当脚、把脚当手地与黄药师比斗时,那种狗爬式气的他们连胆水都快吐出来了;而更让他们羞怒的是,他们之以是上岛,就是为了周师叔一家遇害而找上桃花岛的,乃至连全真教的后事都安排的一字不差,恰好那人活的叫一个清闲安闲,可却不传半点音信给他们。

马钰现在坐在椅子上调息,闻言不由停顿道:“既不是敌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前辈念在我等受教规的影响,或多或少会网开一面。”

“待我活毙了它!”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丘处机嘴中蹦出,但见他现在满脸狰狞,一双眼睛几欲喷火普通,早无方才的淡定之色。

马钰这时又俄然道:“人多也是累坠,这新晋弟子中,怕是很多人不识前辈的手腕,制止滋扰肇事,尔等归去好好束缚,制止外出;如若不识事体,按叛教措置。”

“哼!清闲了十几年,让我等煎熬,师叔既做月朔,就别怪师侄做十五!”马钰心下腹黑,归正这位周师叔是个马大哈,挨打就跟过家家一样,既是如此,何必替他兜着,也算是报这为对方的无端失落而神伤一仇。

方才还自苍茫的孙不二闻言神采大变,急道:“如何又是它?”说完,一双眼睛与着世人看向丘处机,只是对方早在几人看来之际,一道身影早就飘跃而出,徒留下衣衫猎猎的背影。

“不好,是那只雕!”赫大通最是反应过来,脸上既惊且怒,明显表情颇不安好。

丘处机皱了皱眉,一身的内力尽数渡到双耳的几个穴位之上,聆听不到几息,俄然勃然大怒,乃至一掌劈在杯具之上,叮叮声顿时突破了世人的话语。

乌黑的天空,苍茫的身影,谭处端几人顿时眼睛一缩。

不过管他呢!这死道友不死贫道,按那人的脾气,再浅也少不了顿挨打,以往没甚么,但是现在他们不但为人师表,更有着上千的徒孙盯着,这要大庭广众之下挨打,脸皮往哪搁?几人既是明白,当下也不点破,只是点头称然。

几人先是一怔,未想这是何意?不过在瞧见马钰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神,倒是齐齐福诚意灵,当下脸皮发红。

在坐的几人目瞪口呆,猜想不到这位脾气宽和的马师哥竟会如此不要脸,连这卖主求荣的话都敢说出来?

“那如何办?”刘处玄不由泄气,自顾自的问道。

马钰心道既是脸皮丢尽,留着节操何用,当下约显卑鄙道:“我们与和为主,偿若事情真的没法节制,我们尽于教规所阻,大事小事全往师叔身上抛!”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