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管家。”云浅凉把这关头的事交给顾管家去做,以免别人觉着她是妒忌顾亦丞宠嬖歌姬,以为她这是在公报私仇,要撤除温梦。

云浅凉沉着脸坐在上首,厨房的人全数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摔碎的陶罐与一地的死蚂蚁,数量多到让人起了鸡皮疙瘩,但更让人惊骇的时上座那位脸孔冷寒的美人儿。

目睹着陶罐内的蚂蚁尽数死掉,云浅凉嘴角唇角。

“顾管家,我们真的没有下毒。”刘大娘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跪着走了两步,抓住云浅凉的裙摆告饶,“夫人,您的补汤都是水芹在做,如果下毒也是她,与我无关啊。”

……

“又买了?”云浅凉嗤笑,“真勤奋。”

“奴婢必然照实答复。”刘大娘吃紧地打断云浅凉的威胁。

云浅凉坐在软塌上,表情颇好的打理着今晨安国侯府送来的海棠盆栽,海棠花种都雅的栽在白瓷花盆里,盆中都雅的石块装点着,一株海棠自石块堆里斜长而出,藐小的绿叶间,鲜红的花朵簇拥在枝头,如天井里的缩景图。

云浅凉点点头,“水芹,小翠去的时候,你可曾因她之故分开过补汤?”

云浅凉将枝头上枯黄的叶子摘掉,放到海棠根部。

“芙蓉院的小翠,她昨日与本日都在厨房待过好久。”底下惊骇的人出声奉告。

“夫人,此次人证物证俱在,能够抓人了。”秋月镇静道。

侍卫带着小翠后,温梦回到屋内,从藏在被褥下的纸包藏到腰间的腰带里,赶快领着其他奴婢去了畴清厅。

“有无干系,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云浅凉睨了刘大娘一眼,“接下来我问甚么,都照实答复,如果找不出下毒之人,这份罪……”

“有,昨日……”水芹刚开口,小翠就凶悍的截断了她的话,“水芹,我美意给你送药,你如勇敢歪曲我在汤里下毒,我毫不会让你对劲的。”

温梦见两人直接把小翠带走,担忧地拍拍小翠的手背,“你随他们去,我随后就到。”

“这两日你可曾在午进步入厨房?”云浅凉开门见山的问。

“买砒霜可不犯法,待她将砒霜下到我的炊事里,那才是实打实的证据。”云浅凉面上不见忧色,沉着而美艳的面庞寻不见一丝情感,尽数内敛于心,“垂钓之人,就得耐着性子等鱼儿中计,你这般暴躁会吓跑张望钓饵的鱼。”

小翠被押到畴清厅,她抬眼看了看案上摆放着的那盅补汤,心虚地低下头。

“但是我下了禁令,府内奴婢不得提及下毒一事,不然按家规服侍,你奉告我是听哪个奴婢说的,我好一并奖惩。”云浅凉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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