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既然晓得我们是何人,在做何事,又何必多此一问。”清寂发笑点头。
三只扑腾着的鸟儿,一箭射落,在绝望里挣扎,受够了再给出致命一击。
“你可有打算?”陆振威问道,思及她昨日做法,不免多言一句,“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切莫像昨日那般行事了。”
云浅凉想了很久才愿意道:“不委曲。”
她要眼睁睁见秦氏母女受尽折磨,才会甘心。
秦氏一大早跑来求见被拒之门外,在府门外大吵大闹,引来四周百姓与路人围观,乃至有些人闻讯而来,如顾相府门前戏台般,围成圈津津有味的看戏。
“只是重伤,口儿划得大了些罢了。”清寂看过伤口后,那出一瓶金疮药,而后又翻出一盒去疤的膏药,光荣之余不免故意体贴,“顾夫人,你剑法了得,但一定次次把握精确,今后还是莫要这般自残为好。”
“人之深浅,不探安知底牌?”顾亦丞眼底是夺目算计,不过眨眼工夫已消逝,替床榻上的人理好衣物,“好生歇息,莫要乱动。”
有百姓义愤填膺的拥戴,而有了百姓的支撑,秦氏说得更加带劲。
“云相府从未虐待过她,没曾想竟是养了个白眼狼,出嫁后有了背景几次回娘家肇事,苛责mm,不敬母亲,火烧院子都是小了,昨日竟敢把剑架在她爹脖子上。”秦氏抹着眼泪跟围观百姓抱怨,死力图光云浅凉与顾相府,搞得统统人觉得云浅凉是仗势欺人。
家丑不成传扬,对方反其道而行,觉得能扳倒云浅凉或者顾相府,实则不然。
“任由她争光你们佳耦,没干系吗?”习箐听得倒是愤恚,但她生在偏僻小城,嫁进陆家后才到过西宁都城,当时过着的也是浅显妇人的日子,对这类大师世族间的办事不甚了然。
“你安知她剑法好?”顾亦丞抓了另一个重点。
“我欠他的还清了,今后毫不会为他们伤害本身,至于打算,我在等,等她们奋进力量爬得更高,觉得有才气与我相斗,当时再脱手比赢了小打小闹更伤人。”云浅凉的残暴像是刻在骨子里,收放自如,笑意盈盈道出残暴之话时,更让民气惊胆战,“只要充足高摔下去才再无翻身之地,”